口吻不似平常与我之间的相互刺激。
可一声“扶摇”被她头遭唤出來,做弄的我下意识一哆嗦:“别这么喊我,怪魔怔的。”
她便回了神,又看着我发了好一会子呆,又是哀哀一叹沒了言语。
那架势让我觉得疯癫了的人不是我,该是她失了心反了常态才对:“我要出去。”又或许我好像是有点儿疯,不过应该还沒丢了魂,我谵语徐徐。
“什么?”她沒听清,又好像是怀疑自己听到的东西,下意识轻问我。
我放空的眸子依旧放空,但又仿佛沉淀了昆仑宇宙所有的、全部的阴霾与狠戾,犀齿银牙一点一点狠狠的咬紧了柔软的唇瓣,语气愈发的低仄、又愈发的狠戾逼人了:“我要好好的活,要把那些曾经利用过我、辜负过我、伤害过我的人全部都踩在脚下!统统踩在脚下!”终于捺不住一团滚烫的爆发力,骤然扬起的一嗓子,带着毁天灭地涅槃重生的吞噬一切的霸绝,“我不好过,那些占尽时机暗自得意的人他们的日子也都别想再好过!别着急,一个一个都会轮到的,下一个就是他们!”
佛乃我心,魔亦我心,佛魔皆在一心。如是,见性即佛,昧性即魔;净心即佛,染心即魔;无相即佛,着相即魔。我明白,我都明白,但当万念來袭、时势如逆水,即便是明白了又如何?即便是明白了也做不到一步一罪化、一步一莲华,最终化尽解尽世上诸般苦楚,得一步一大慈悲!
我的安晴天不在了,他不在了!色里知空也好空中着色也罢,他能回到我身边么?能还给我么能么!如此我就是着了相,就是着了……是命是劫是执念是囹圄我不理会,我也不愿再管顾!就是恣意一回又如何!又如何呢!
“好。”酌鸢极平淡简短的一个字,把我铮地就定格住。
面对于我的狠戾癫狂,她并沒有意料中的慌乱亦或无奈,这么一副仿佛洞悉一切、又仿佛筹谋在胸的模样使我有一瞬的真恍惚。
便听她敛了眸子把面目压低,幽幽复道:“你若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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