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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话 夜温存·鱼水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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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恃宠而骄”,而是我明白,皇上不喜欢一尘不变的女人,他喜欢的女人除了要可巧会迎合他不同阶段、不同时期的喜好与性情之外,还要在无关大雅的地方有着适可而止的小顽皮。

    果然,他并沒有苛责我的逾越,相反,渐噙起温色的明眸彰显着他不错的心情:“去吧!”对那应声进來、投了目光静待他发话的公公挥了挥手,遣退后便顺势又一次将我护在怀里、扑倒在榻上。

    我的突然开口,是给了他做出决断的契机与台阶。他亦心烦,也乐得我帮他做了这个决定。哪怕他或许心知我有私心,但未尝就不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男人计较正经事还不够,却还要对自己枕边的女人计较的太过清清楚楚,太累了不是么!

    “簌簌”,他抬腿将帐帘一勾,锦绣帘幕便放了下來,掩住这一方咫尺间的冶冶旖旎。

    我如一只乖憨的猫儿,窝缩在他逐渐升温的灼热怀抱里,柔软的肌体着了花瓣的韵致,渐渐跟着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极尽绽放,是那般大镶大滚的华丽狂野。

    “好姑娘,愈发的会磨朕的心了!”语气稳中带笑,这声“好姑娘”唤在他的口齿间,便别有了一番别具一格的味道。

    一句话并着温热呼吸撩拨着我的侧颊、发丝、眉目、鼻息、昙唇……心下微悸,我在他臂弯的禁锢中垂下了首,忽的便有些慌乱:“是陛下……值得让妾身暮想朝思。”软糯细碎,朦胧绰约。

    鸳鸯帐里言出任何一句含情的话,都是太危险的一件事情。不定哪一个字眼、在哪一个契机,这些个字字句句便会幻化成催情的符咒,狂野烈火一般倏然就拂掠过了人的心与魂。

    只觉他圈揽在我后腰上的手臂松了一下,还不待我缓神,那双手便已娴熟的游弋在了小腹处,持着不重不轻的催情力道,一路流流转转的直探酥胸。

    此时我只着一件浅紫襦裙,十分简约宽松。如此并沒有多费什么力气,他隔着底衣撩拨了一会子过后,便将收腰系着的蝴蝶结衣带铮地便解了开。

    那襦裙在铺着红绫子绣鸳鸯的软榻间盛开出妖艳的花,招招摇摇,极尽烂漫与缱绻。

    肌体因了骤变的温度,沒防便是一冷。我打了个颤粟,他已倾身覆盖在我只剩一道亵衣的身体间。

    青丝乌发无收束的散了一肩,映在宫烛与月色下,我忽地便如托在神祗祭台间的一件祭品,道不尽孱弱楚楚。

    “陛下,我……”心念一紧,蹙了眉弯沒防就脱口而出,复微抿唇,“怕。”

    感觉出他连贯的动作突然一顿,那抹灼烫慢慢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微眯的双眸缓而睁开,隔明灭宫烛光影,见他半起身子颔首俯视着我,目色温存明澈的仿佛幽冥中几点辰星。虽不像方才咫尺,这距离与我相隔亦不太远:“扶摇。”他启口,唤出的居然是我的名字。

    我心一动,仿佛涓涓暖流将一片枯涸小心翼翼的温存润泽。

    又听他道:“朕想要你。”

    我一定。

    他松垮下去的臂弯再一次一点点将我圈揽,他说的极认真,极郑重,双目凝起,带些微凉的肃穆,似乎在期待着、在踌躇着、也在隐隐担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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