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出了自身无量的效益,使我得蒙佛陀菩萨的加持,身心愈发安详。
抄写经书的动作便更是稳稳沉沉、有条不紊。
经文里每一个字眼,渐渐都恍若开了花。只是……描着描着,便都变成了安侍卫他的眉、他的眼。
久而久之经久以持,我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临摹菩萨,还是在临摹他……
宫烛垂泪、光影涣散,不知不觉一夜就要过去。苍茫天幕蒙了一层薄雾,整个视野阴沉昏惑,夹些湿凉的气息,有一处依稀泛起鱼肚微白。
三百遍经文早已抄好,早已不知这一夜又究竟抄写了多少遍?
多少遍,似乎都是不够的,极不够的……我缓缓掷笔,不由抬起茕然含水的眸子,极哀伤的迎着安侍卫看过去。
我是多么希望夜可以长一点儿,再长一点儿,更长一点儿……
他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孔沉静如秋水,这般情态也依旧不能将那锋芒毕露掩去半分。晨曦微光投下一圈圈乌尘暗影,合浮云的飘摆晃荡而摇曳生波。微妙又带凄迷的景深,仿佛特地为他造的势,那丰物姿颜,悦目的使人惊心动魄;即便隐在夜的经纬间、隐在烛影星光的璀璨里,也都无法不呼之欲出!那美蓬蓬勃勃、恣意浩瀚的可以吞噬一切!
忽地,他慢慢抬了抬久站一夜、而定然早已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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