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范建同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口口声声说我是大少爷做派,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觍着脸要吃我的东西呢?
如果刚才我没有拒绝,这些东西任由你吃,那么你是不是也成了跟我同流合污的坏分子了?”
杨白衣看向范建,等着他的解释。
“我……那个……领导,我并不是真的想吃杨白衣的东西,我只是试探他一下而已。
不出我所料,结果他果然拒绝了,生活奢靡的人都是自私的,是不会团结同志的。”
范建强行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范建同志,就这么一点小事,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吃的好一点就是奢靡成性了吗?照你的意思,供销社和国营饭店就不应该卖肉,卖肉就是享乐主义的摇篮对吗?
人家杨白衣同志花钱买的东西,自然可以决定让谁吃,不让谁吃。
你不能因为吃不到东西,就乱给人家扣帽子,我看你才是破坏团结的那一个。
这次念你是初犯,就不处理你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
乔守义干了多年革命工作,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范建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乔守义一眼就能识破。
而且,杨白衣报名时,给乔守义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所以他自然不会向着郝建。
处理完这场风波以后,乔守义离开了知青车厢,留下范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迎接着四面八方的嘲笑和白眼。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东西没吃到,告状没告赢,还被领队给批了一顿。”
“我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该!”
“下乡之前,每个人都有两百块钱的安置费,想吃肉自己买去啊!”
“凭人家的脸皮,还用自己买肉吃吗?当然是要吃别人的了,谁敢不让吃,就去举报你。”
车厢里的知青,几乎一边倒的在指责范建。
不论什么时候,打小报告,告黑状的人都是会遭受千夫所指的。
不是大家多有正义感,而是这种行为太恶劣。
今天他可以告别人的黑状,明天告的对象有可能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