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表现众人都看在眼里,当下不由有些心虚。
四合院里大多数人都没什么见识,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人带头他们还敢跟在后面起哄。
想他们意志坚定那就有点为难人了。
眼看总算是掌控住局面,易中海悬在空中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这时候他也才明白,其实刚才看着吓人,实际上不可能真的发生什么事。
别的不说,就刘海中这个带头的,目的也只不过是让阎埠贵丢丢脸罢了。
只是不知道前因后果,一回来便看见众人神情激动。
也难怪他会想得那么严重。
众人平静下来,但是这件事也还没结束。
从众人这一方的说法上看,刘海中最多是有错,阎埠贵就是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了。
你说你没事挪东西干嘛?
有这力气打扫打扫院里的卫生,还能让人刮目相看。
易中海继续维持着黑脸,拍了两下门,喊道:“老阎,究竟是怎么回事,给大家说清楚!”
众人目光全部汇集到阎家小小的木门上面。
过了好一阵子,门后传来阎埠贵的声音:“那个……老易,我出来不会有危险吧?”
“能有什么危险,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又不是土匪!”
得到易中海的确切答复,阎埠贵终于打开了门。
他先是打开一条缝,从里面伸出头来,满脸谄笑。
看到易中海就在门前,阎埠贵缩了缩脑袋,擦身出来,顺手关上门,笑着说道:“老易,多亏有你在啊。”
“少给我打马虎眼!说说吧,今天你这出又是为了什么?”
一说起这个,阎埠贵半是委屈半是激动地说道:“老易,今天这事可真不能怪我啊。”
“听你这意思,怪我们呗?”
阎埠贵瞥了一眼刘海中,没理他,继续向易中海诉苦:“老易,这空房子街道还没分配出去,你是知道的。
它是属于国家的,不归个人,也不归咱们大院。
刘海中还说我占国家便宜,分明是那些把杂物放在里面占地方的人,才叫占国家便宜!”
这一句话波及的人可不少。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此列。
听到这话又开始互相议论。
“都安静,老阎说的也没错,在空房间里放杂物,本来就不对,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闻言众人纷纷低下头,而阎埠贵则挂起微笑。
只是他还没得意多久,便被易中海戳穿:“不过之前你不是也同意这么干么,我记得你家不是也放了?”
阎埠贵也不羞恼,嘿嘿一笑道:“之前我不是不懂么,今天王主任来批评了我一顿,我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所以我才叫上解成和解旷,把这间房子腾了出来,我这也是为了咱们院的形象着想啊。”
这话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个理由。
易中海脸色稍缓,说道:“就算你是好心,也得讲究方式方法,怎么能不经过大家同意,就直接动手呢?
如果你能事先通知大家,或者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动员大家一起动手。
这样不仅大家不至于误会到今天这个程度,一起动手也比你一个人方便得多。”
还想着方便?要让他们知道了,这个房子保准腾不成!
阎埠贵心中这么想,嘴上却很识趣地承认了错误。
见他这么痛快就承认了错误,众人也是抱怨几句,便见好就收了。
只有刘海中一个人,被架在空中不上不下,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很是精彩。
不过这时候也没人在乎他,易中海又说了几句口号,众人便准备各回各家。
阎埠贵却说道:“老易,我的事算完了,得说说建东的事了吧?”
易中海先是一愣,然后顺眼看向人群中的张建东。
眼见张建东一脸茫然不似作伪,问道:“建东有啥事啊?”
阎埠贵笑着说道:“老易,你前几天还跟我们说呢,怎么这会儿又藏起来了?
建东今后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了,这可是大好事,不跟大伙说说?”
阎埠贵这句话,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张建东?轧钢厂正式工?
这两个词儿分开单独看都不陌生,怎么串到一起就不认识了呢?
易中海先是一愣,转而大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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