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忙,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
“有事要忙?这个老二,这几天是怎么了……”
阎埠贵属实想不通,阎解放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能有什么事,忙得连中午饭也顾不上。
突然某种可怕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之中,阎埠贵连忙问道:“解成,老二不会在外面乱搞吧?”
阎解成翻了个白眼,说道:“老二有没有乱搞,我怎么能知道。”
“那可没准,你有经验,认识的人也多,要不你去问问?”
“我说爸,您能不能别有事没事揭人短啊,我不就犯这么一回错嘛,至于总是提说吗?”
阎解成实在是太委屈了。
他就那么一回行差踏错,但也是为了赚钱,初心是好的。
结果阎埠贵总是抓着他的痛脚不放,总是挂在嘴边,他听得头都大了。
干了错事,还不能提了?
阎埠贵本想长篇大论一番,话到嘴边又想到一会儿还要用到两儿子,连忙咽进肚子。
“行了,以后我不提了还不行嘛。这个老二既然不回来,咱也不等他,直接开饭,等吃完饭我还有事交代你们。”
阎解旷好奇地问道:“啥事啊爸?”
“吃完再说。”阎埠贵转头朝三大妈喊道:“饭做好了没有?”
“这就好了。”
“再炒三个鸡蛋,今天喝点酒。”
这句话出口,屋里屋外一阵安静。
三大妈噔噔几步走进屋,端来三碗二和面面条,放在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咋了,不过日子了?又吃鸡蛋又喝酒的,有啥好事?”
“哎呀能有啥好事,不就是几个鸡蛋么,我不说了找俩孩子有事,中午不得先吃饱了才有力气?”
看到桌子上的几碗面,阎埠贵又问道:“怎么都没盛满,中午就做这么点?”
“还有,老二没回来,还剩了点……”
“都盛来给他俩分了,老二都说了不吃中饭,还给他留什么!”
三大妈看了一眼阎埠贵,人家已经端起碗吸溜起面条,她也不再多说,转头用罩滤把锅里的面条给两兄弟分了。
看着自己碗里的面条,堆得高高的,都冒了尖儿。
两兄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作为阎埠贵的亲儿子,亲爹是什么性子,他们再清楚不过。
以往阎埠贵别说给他们吃炒鸡蛋、喝酒了,就是二和面面条能吃饱,也是极其少见。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面条剩下的情况,阎埠贵都会选择留到下一顿吃。
哪会像今天这样,直接分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的想法。
今天这事小不了啊!
“怎么了,你俩不饿啊,那别浪费,留着下顿吃。”
一听阎埠贵的话,阎解成立马端起碗,挑起面条就往嘴里塞,阎解旷也是有样学样,回个话的功夫也没有。
便宜摆在面前了,不占白不占。
再说了,阎埠贵都发话了,饭吃不吃,根本不影响他们做事情。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时候三大妈端进来一盘炒鸡蛋,金光灿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两兄弟看得眼睛都直了,只不过阎埠贵积威太重,两人愣是没敢动筷子。
阎埠贵拿来不知道掺了多少水的酒瓶子,又翻出酒盅,给两人倒满。
“都吃吧,吃完可别省力气。”
阎解成与阎解旷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爸,你放心吧,不管你有啥事,都包在我俩身上了。”
说完两兄弟抿了一口酒,就着那股子微弱的辣味,夹了好几筷子炒鸡蛋。
酒足饭饱,三大妈收拢碗筷,阎埠贵收拾好酒瓶。
两兄弟早就瘫倒在椅子上了。
这顿饭真是吃得太满足了,好久没有这么饱过。
稍微缓过劲儿,阎解成便准备去床上躺一会,还没走几步就被叫住。
“嘿嘿嘿,往哪儿去啊?吃完了就不认账是不是?”
阎解成堆笑道:“爸,我忘了,有啥吩咐,你说吧!”
看向小儿子,阎解旷连忙点点头,阎埠贵这才满意地说道:“这才像话嘛。
一会儿我领着你们,咱们去后院的杂物间,把里面的东西都搬出来,一件不留,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