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张建东又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张建东呢?
娄晓娥心中捉摸不定,也没了劝说的心情。
而秦京茹此时被几番问话弄得羞涩不堪,也是低头不语。
两人以一种诡异的氛围,跟着队伍中朝轧钢厂走去。
而一旁的许大茂也是十分痛苦,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是被冷落的那个人。
娄晓娥跟亲京茹两个人叽叽喳喳,娄静斋夫妇则和张建东聊得火热。
剩下他一个人,只能吊在几人之后,尴尬无比。
事情发展成这样,许大茂只能寄希望于真能骗过娄晓娥了。
一路走得浑身难受,好在离轧钢厂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轧钢厂外头。
许大茂浑身一震,连忙几个快步冲上前去。
作为厂里的放映员,他经常能从公社拿些土特产,受许世清的指点,一直以来他都有意识地和厂里的人打好关系。
厂里头的保卫科,就是他的重点攻略对象。
长时间接触下来,守门的几个保卫员都已经挺熟的了,虽然没到帮忙办事的地步,但是偶尔行个方便也是不在话下。
许大茂扬起笑脸,瞅准一个平时说过好几次话,一个姓刘的年轻保卫员,递烟过去道:“刘哥,忙着呢?”
换做平时,这人早就凑过来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的,许大茂手都举酸了,这个小刘愣是一动不动,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有些莫名的悲愤。
许大茂不知所以,正准备再劝,房间里却传来一个冷漠带着些戏谑的声音。
“刘哥,人家这么热情地请你抽烟,怎么不接呢?”
许大茂往里看过去,这才发现房间内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制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
此时正一脸冷笑地看着小刘。
小刘心中满是苦涩,恨不得用厂里大喇叭和许大茂划清界限。
许大茂这人他也知道,平时好溜须拍马,每次来都少不了一根烟之类的小东西。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今天算是撞上了。
正好保卫科的林科长闲了下来,亲自陪着他守大门。
这一上午都平安无事的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吃午饭,结果临解脱的节骨眼上,偏偏来了个许大茂,给他递了一根烟。
这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事也是事啊。
小刘哭丧着脸,低垂着头小声解释道:“科长,我……”
“不用解释了,你的事以后再处理!倒是你,这位同志,看你的样子熟练得很呐,你知道行贿是个什么罪名吗?”
许大茂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堆笑道:“哎呦领导,您这说得太吓人了,就是打个招呼的事,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打招呼?路上这么多人,怎么不见你跟别人打招呼、递烟呢?”
“这……这……”
许大茂终究是个平头老百姓,加上骨子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这会儿一受质问,脸上瞬间冒出冷汗。
“大茂,怎么了?”
娄静斋看到许大茂的样子不对劲儿,过来一看,看到中年人也是脸色一变。
像他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当兵的了。
别的人遇到事都能通融一二,而当兵的认死理,管你说得天花乱坠,不老实枪直接指头上。
而这位保卫科科长,就是其中佼佼者。
“哟,这不是娄厂长么,怎么,来视察工作吗?”
中年人语气中的冷嘲热讽毫不掩饰,娄静斋丝毫不在乎,笑着说道:“林科长言重了。
我早就不是厂长了,现在就是平头老百姓。今天过来就是吃个便饭。”
“蛀虫一个!”中年人用巧妙的音量骂了一句,又问道:“这位是你什么人?”
“你说许大茂,他是厂里的放映员,现在正跟我闺女谈对象呢。”
“怪不得,我说这小子年纪轻轻就知道投机取巧,敢情是蛇鼠一窝啊。”
被接二连三奚落,娄静斋也有些挂不住面子,冷声道:“林科长,我应该没有得罪你吧,你为什么对我百般刁难呢?”
中年人冷哼一声道:“刁难算不上,只是现在已经是老百姓的天下了,你还想着别人给你当牛做马,那是不可能的!”
“你……”
娄静斋怒气丛生,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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