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而何雨柱却一如既往地坦率直诚。
而且在不久之前,何雨柱还升了官,做了扎钢厂食堂副主任,这在四合院里热议已久。
易中海也是相当满意。
只不过看着何雨柱满身酒气精神恍惚,易中海还是忍不住说教道:“柱子,你现在是食堂副主任,是领导干部。
就应该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都这么晚了,你还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
何雨柱往椅子上一坐,没精打采地说道:“一大爷,我今天心情不好,找建东喝点酒,我……唉!”
何雨柱话没说完,拧开瓶盖,闷头就是一口。
看他这副样子,易中海也察觉到不对。
给张建东使了个眼色,说道:“行吧,你们哥俩有话慢慢说吧,不过酒不能喝太多,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易中海离开了,何雨柱冲着张建东说道:“建东,坐,今天咱俩不醉不休!”
何雨柱嘴里说得豪横,实际上已经有些醉了。
一瓶子酒拿在手里,直往喉咙里灌,哪还有张建东的份。
张建东也是纳闷,上回和何雨柱吃饭的时候,对方升官不久,意气风发,有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怎么几天不见,成了这样?
张建东好奇地问道:“柱子哥,你这是咋了,跟我说说呗。”
何雨柱砰的一声放下空酒瓶,打了个嗝,模糊不清地说道:“建东,你……你说我好不容易当了副主任。
天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离开,工作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怎么就是比不过许大茂呢?”
张建东听得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反驳道:“柱子哥,你这是从哪说的啊?
在厂里你现在是副主任,许大茂现在还是个实习工。
在院里,现在院里的邻居提起你,谁不竖一根大拇指?许大茂怎么能和你比呢?”
听了张建东的话,何雨柱发出一声非常不屑的“哼”,说道:“这些有什么用。
就是有再多人夸我,我还是比不过许大茂。
建东,你知道吗?许大茂那小子有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