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我说什么来着,三大爷是文化人,三大妈也不差份儿啊。”
众人恭维声中,贾张氏阴恻恻地说道:“他三大妈这么敞亮,应该不会收钱吧?”
三大妈将涌上喉咙口的“两分钱一次”又咽回去,喃喃地说道:“总不能让你们白用吧……”
“呵,原来还是要收钱呐。”贾张氏露出嘲笑,“我还以为文化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三大妈终于反应过来,反唇相讥:“你凭什么说这话,贾张氏,你们家缝纫机邻居们用一次要拿五分钱,可着周围几个大院打听去,谁家像你一样心黑?”
“我收钱怎么了?至少我们收得堂堂正正,不像你,明明想收钱还打着文化人的旗号,说一套做一套!”
“你!”
见三大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贾张氏扬扬得意,正要乘胜追击,却被易中海打断:
“行了,贾张氏,人家买了缝纫机,还愿意给邻居用,收点钱有什么,和是不是文化人没有关系。
我说大伙,人家这是新缝纫机,能舍得给你用就不错了,想白用谁能乐意?”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嘴里说着什么“我们可不是那样人”“总比贾家收钱少”之类的话,把贾张氏气得不轻。
“我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缝纫机是我买的?”
阎埠贵一句话,众人为之安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看我干嘛,我是没说过啊,这缝纫机是建东买的,我就是帮他载回来。”
谁?张建东?
院子里的人还没熟悉张建东这号人,愣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不是一大爷刚认的干儿子嘛。
“呵,他三大爷,不愿意就不愿意,往一孩子身上扯什么?”贾张氏一声嗤笑,“张建东才多大,刚来还没有工作,他拿什么买缝纫机?”
阎埠贵不乐意了,当下把白天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复述了一遍。
一个人钓了四五百斤鱼,换了钱和缝纫机票,还直接买了一台缝纫机?
众人被震得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