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教训的是,倒是征祥糊涂了。”
“记住,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拿下海参崴的冲击可是比拿下赤塔、伯力等处的震动大多了,不仅朱尔典急着会见秦时竹,便是法国、美国的外交官都急着要打探中国方面的消息。陆征祥和朱尔典谈的是下一步怎么办,秦时竹则要从战略高度对各国阐述他的对俄方针。
“朱尔典先生,事情您比我还清楚,我们这么做完全是被『逼』的。”秦时竹不愿意和朱尔典讨论使用化学武器是否人道的话题――事情已经明摆着,欧洲战场上都用得如火如荼,德国、英国、法国,那个国家没有用过?
“被『逼』?”朱尔典苦笑不得,如果这是被『逼』,那德国是不是也被『逼』着攻打比利时?
“我们要拿回我们自己的东西,有人偏不愿意,只好……”
“秦先生,我现在更希望听到中国下一阶段对俄国外交策略的声音。鄂木斯克方面已经通过敝国外交人员转达了愿意和谈的愿望。”
“可以,和谈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的,俄罗斯人什么时候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就什么时候认认真真地谈,什么时候忽视了这一点,我们就努力让他们认识清楚。”秦时竹一点也不和朱尔典废话,让陆征祥把条件和朱尔典说了一通。
“可是,这似乎有悖于您当时和高尔察克先生说的那些。“
“这是自然,那时候的情况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条件自然也不一样。”秦时竹半是调侃,半是威胁地说道,“我国防军重兵集团可以自即日起西向,前锋的目标就是伊尔库茨克……如果再不接受,等我们拿下伊尔库茨克,俄罗斯人面对的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条件了。”
“阁下还真是……”朱尔典愤愤地想,中国人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就现在这些地方,俄国人还想让中国人退出一部分。
但是,秦时竹抛出了诱饵,这个诱饵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朱尔典明知道是诱饵,也不得不仔细打量,更加予以关注。
“朱尔典先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对于远东的局势自然是心知肚明的。现在远东最危险的,不是中国,不是***,而是俄国,确切地说,是俄罗斯。中国、俄国和英国之间,只有部分利益的冲突,是局部的,可以协调解决的,但布尔什维克与我们之间的冲突,却是不可调和的。我本人认真研究过布尔什维克的主张,有3条最为关键。第一个是要建立『共产』主义的极权体制,这是从根本上有悖于******的;第二个是要进行阶级斗争――阶级各国都有,但惟独布尔什维克提出要从肉体上消灭几百万不同阶级的人,这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么;第三,布尔什维克号召全球革命,会进行革命输出,到时候会造成周边各国的不稳定……”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