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不过单凭我们这些人有什么作为呢?是不是请兆铭先生再商议商议?”
“不用,汪兆铭已吓破了胆,哪里敢放个屁字。听说秦时竹有意拉拢他,让他继任汤化龙空缺之后地众议院议长职位,估计这阵子正在哥俩好吧……”
“小人!”
“前两天英国朋友和我过来沟通,现在国际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德国势力已被法俄两国牢牢牵制在欧洲,已不可能为秦时竹提供实质上的援助,而英国方面愿意支持我们的正义行动,希望我们像推翻袁世凯一样推翻秦时竹这个独裁者,建立真正地中华民国。”
“英国人会不会给我们吃空心汤团?”
“难说,不过据说冯国璋已有意举事,南方不是秦时竹的范围,冯国璋、李纯手下都是精兵良将,况且有长江天险,从军事角度来说还是可以依靠的。再者,北京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再呆下去只能束手待毙……”
“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我已订了今天晚上去上海的火车票,明着去上海调研工业企业,实际我们在南京下车,去和冯国璋汇合。”
“好注意,大家分头动身吧。”
……
京城的总理府内,张謇一脸颓丧的神情,眼睛布满血丝,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以往自信的神情。他怎么了?
“季老,你?”最近来拜访他地人少了不少,但在风口浪尖的时候还是有人会来打扰他,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为张謇憔悴的面容而吃惊。
“我老了。今后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张謇明白来人地意思,摆摆手道,“已经错了一次,就不要再错第二次了,认不清形势是要吃大苦头的。”
“爹……”儿子张孝若走了进来,口中直喊,“父亲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知道什么?”张謇的语气不像是在责备自己的孩子,“搞实业比搞政治简单啊。”
“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等着季老您主持大局呢?可您都闭门谢客好几天了。”
“你回去转告大家,稳定秩序、拥护总统就是大局。至于我……”张謇惨然一笑,“我马上就不做这个总理了。”
“这不必吧?季老为国『操』劳许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人家心里早就对咱们有芥蒂了,这么大地事情,我事先连口风都没有听见,你以为联邦党有国安局人员,我们南方局里面就没有?唉……”
“听说……冯国璋……”
“胡闹……他这是犯罪!”听了来人隐隐约约地说词。张謇心里洞察的一清二楚,“你们不要跟着他胡闹,要死无葬身之地地。什么叫手段,我算是见识过了,别人比我们有本事。有能耐啊,政治这玩意,难得很啊。”
“是……我知道了,回去一定把您地意思转告给大家。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不会太惨,稍微收敛点吧,别让人看了笑话。”来人诺诺连声,随即便匆匆离去。
原本在表决现场,以张謇为首的部分人民党南方局议员商定,等国会表决宪法时。一旦联邦党发难,他们也以装作劝解的样子离开会场,以造成法定多数不足的局面。没成想联邦党还没有闹将起来,国安局已经下手了。这些人猝不及防,平素又唯张謇马首是瞻,故而如无头的苍蝇般『乱』转。张謇终究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事不可为反而开始规劝起原本追随自己的一群地方精英。
1914年8月1日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上午,国务院副总理兼内务部长葛洪义召开新闻发布会。就宪法表决当日地情况对外界做出说明。
“宪法表决前夕。众多媒体记者都在场,可以清楚地看见内务部是如何执法的。我们严格遵循有关规定。履行了正常的法律手段和秩序,对违法的议员做出处理,整个过程完全是履行职责的正常之举,没有不可告人地目的和阴谋。”葛洪义用炯炯有神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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