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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竹将意见转发参议院,并附个人意见:愚意军人不应有被选举权,但应授予选举权。
参议院又以军人不得干政为由拒绝,特别是国民党、共和党议员反对尤为强烈,因为他们手头并没有多少掌握在手里的军队,倘若军队参与选举,自然不利。
就这样,你来我往,口水战、电报战打得不亦乐乎……
12月5日,军队强烈抗议:听闻欲图选举权,需缴纳二元之直接税。吾等军人,以热血和生命保家卫国,今反不能参加选举,难道热血和生命不如价值两元之税重要?我等愿登车上路,来京与各位议员共辩长短……
大本营里,秦时竹和蒋方震、张绍曾正在商议军队选举权一节:
蒋方震皱眉道:“如此抗议,是否稍嫌过分?纵然做戏,也不必如此『逼』真。”
张绍曾道:“不然,大帅此举,是为军队名分考虑,参议院一味考虑地主利益,整体偏向此阶层,倘若不予纠正,将来政治必然难以改良。”
“可军队只有选举权,没有被选举权,也没有什么价值。”蒋方震拿着报纸,“你看,南方又有人在攻击大帅军阀习气暴『露』。”
“谁说没有?”秦时竹虎着脸,“数十万将士,枕戈以待,能不给他们选举权?”
“听我命令,以大本营名义回电参议院:中国民国之缔造,乃数十万将士抛头颅、洒热血而成,如此激『荡』情形,犹在昨日,今民国新定,共和已立,仅仅一年,诸君便急于取消军人选举权,是何用意?若是过河拆桥之作为,窃为诸君痛惜之……”
“再复电陆军部和袁世凯,诸公手下,亦有数十万将士,今北疆举动,非为北疆国防军一家,乃是为全国军人从长计议。军人厮杀疆场,奋勇拼搏,为的是一共和、民主之中华民国,难道此等国家,就如此对待有功之人?”
回复完电报,秦时竹笑着说:“方才百里说我做戏,不错,说对了!不过。这戏不是演给议会看地,是给俄国人看的。”
“啊!”张、蒋二人大吃一惊。
蒋方震马上反应过来:“大帅智慧,我等不及。”
张绍曾茫然不知所措:“百里兄,何也?”
“此番动作,表面上是为军队争取选举权,实际上整个北疆各省议会选举都在我们掌控中,从政治来讲,我做北疆巡阅使。握有最高权利,掌控军警,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从民心来讲,我们在北疆广泛推行善政,惠及百姓。人民党必然能够胜出;从经济和宣传来讲,人民党也拥有足够的实力,根本不要多此一举。但我就是要给俄国人,给袁世凯造成假象。我现在忙着和国会扯皮,没功夫应付蒙古的事情……”
“大帅,您这是既『迷』『惑』了敌人,也『迷』『惑』了自己人,这烟幕弹放得……嘿嘿。”张绍曾终于想明白了。
“不然,我猜大帅还有另外一层用意。”蒋方震意味深长的说,“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大帅还兼着人民党『主席』地职务。”
“百里你看得很不错。”秦时竹笑了。“这是连环计。我这个提案一出,京城必然『乱』套,议员们肯定对人民党有所指责,就是本党的议员可能也不理解,我就是要在他们反对我最厉害的时候,宣布已经出兵外蒙,不日可下库伦,看他们怎么办?到底是反对选举权还是反对出兵?”
“大帅地政策。实在是高。高啊!”
段祺瑞和袁世凯收到电报,也不敢怠慢。连忙开会研究,自然这也少不了赵秉钧。
“大总统,这秦时竹不知道又搞什么鬼?一个劲地要为这个,为那个争取选举权。”段祺瑞拿着电报,“前不久是工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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