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部得死在这里。”
“嗯。”兀立古下意识地点点头,虽然他讨厌俄国人的颐指气使,但是部队还剩下10天的给养,这个数目确实撑不了多久。他没有想到地是,如果他现在率领部队返回乌里雅苏台,根本一个人也不用死,但他压根就没这么想,总觉得俄国人厉害,又有火炮壮胆,那些汉人肯定不是对手……
此时,科布多的城防已经被加固了,城里最高指挥官是范山河,曾任新军管带,现在是科布多城防司令。
“司令,敌人来了。”传令兵跑到跟前报告说,“据骑兵侦察,敌人已在城外20里地处安营扎寨,人数在1000人以上,还有大炮。”
“好,我知道了。”为了有效防御,科布多的守城兵力已经达到了1300余,用这个兵力防守在范山河看来是绰绰有余的,但怎样才能给敌人最大的杀伤呢?
召开敌情讨论会,大家七嘴八舌,但有一个比较一致『性』的意见,“敌军远来疲惫,今夜正宜劫寨。”在战争已经发展到20世纪的时候,古老的兵法思想还一再闪烁着这种光辉。
“好主意,今夜轻骑突击,看敌人怎么办?”支持范山河理论地是,蒙古人都是一批鞑子,哪里懂得我中华兵法博大精深?这远来劫寨,若是国内部队或者一般战场还不敢使用,在这种地方用用,效果应该不错。
确实,蒙古族自伟大的成吉思汗后逐渐开始走了下坡路,到了近代更是孱弱不堪。部族中的男子,争相充当喇嘛,既可以不事生产,又可以过上不错的生活,更妙的是,还可以随意『乱』搞女人。这种行径,一方面使得蒙古地生产力发展受到限制,从事生产的人少了,但大批的旗主、王公并不会因此而放弃他们穷奢极欲的生活。必然不断加重对普通牧民地压榨;而一方面,种种『乱』搞而又不承担责任的陋习,使得『性』病在蒙古族群中迅速蔓延,发病率奇高,整个种群处以不断退化中。汉人对蒙古族的轻视,已经越发明显,蒙古人纵然还保有骑术高超的本事,但在火器时代。也不是决定『性』的力量了。
半夜时分,范山河率领近300人的马队悄悄出发了。马衔枚、蹄包皮,使声音响动降低到最低的限度,当夜西北风呼啸,声响极大,很好地遮蔽了马蹄的声音。连日行军,也使俄、蒙联军疲惫不堪,早早地躲进帐篷睡觉了。虽然安排了哨兵。但都以嬉戏为乐,不是赌博就是喝酒,谁也没有把警戒放在心上,一门心思地认为,这种鬼天气。汉人大概也躲在被窝里睡大觉了,以致于偷袭队『摸』到营帐外面才反应过来。
等到大队骑兵手执明亮地火把,杀到营帐跟前,哨兵们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予以报警,不是『乱』叫大喊,就是急忙走避,有一人稍微机灵点,还懂得鸣枪报警,但还是缓了一步。“啪”的一声枪响过后,范山河已杀到跟前,手起刀落。送敌人上了西天……
营寨里的俄蒙军纷纷『乱』了起来,找衣服的,找兵器的,蒙古人和伊万们语言不通,此次前来全靠了翻译,但眼下情急,哪里还找的到翻译?只能各自为战。有人刚刚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跑出帐篷。不提防就作了别人的刀下之鬼。一时间。枪声大作,马刀铿锵。整个营地『乱』成了一锅粥。
看到事情进展得比预想的还要顺利,范山河轻蔑地笑了,骑在马上高声叫喊:“弟兄们,把火把投入敌寨,烧他个狗日地……”
声音虽然传出去不远,但行动是最好地命令,眼看周围的人都纷纷把手里地火把往帐篷里、木栏上扔去,即使没听到的人也知道仿效。一时间,风助火势,火借风势,在营地中熊熊燃烧起来。有些伪蒙军其实就躲在帐篷里,但因为手中一时找不到兵器和马匹,不敢出来迎敌,但眼下火已经烧起来了,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