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实际上高出更多。军饷都是官府发钱开支的,轮得到小民们说什么?教师、官府的官员、北方实业的工人的薪水也很可观,这两相比较,也不显得突兀。还有,给军爷们多发钱,我们也跟着沾光。”
“跟着沾光?”秦时竹一愣。
“是啊,以前这奉天城都是马龙潭地部队,吃饭从来不给钱,要是管他要,说不定把你的店都给砸个稀巴烂。现在的军爷个个都很客气,吃饭也好,买东西也好,都是公平买卖,都给钱的。
虽然各处都在花钱,但官府不仅不加税反而减税,大家的生意都好了不少了,我这店也愈来愈红火了。大家都夸大帅治国有方,能在不加税地情况下还能给部队开出高薪,可见前清实在是太腐败了,这皇帝啊,是要推翻,只有共和,要大帅这样的人做主,我们老百姓才有盼头……”
这老板也是口齿伶俐之人,一打开话头,就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我知道了,这没你什么事了,这么叫你来一趟,耽误你做生意了,这二元钱就算是给你的补偿吧。”秦时竹平时不带钱,口袋里掏了半天愣是没掏出钱,还是郭松龄眼疾手快,赶紧把自己的钱拿出给了老板。
“不……不不。有幸能见到大帅、将军,就是我地福气,怎么还敢要钱?这生意,误不了,有伙计替我看着呢。”老板连忙推辞不收。
郭松龄连忙说:“大帅给你,你就拿着,以后万一还有部队的弟兄们来,一定要招呼好,另外替我看着点,若是来办公事的,千万别让他喝酒。”两人一番争执,老板终于收下了钱。
老板刚刚走出半步,秦时竹若有所思:“慢着,我还有句话想问你。”
老板赶紧又折了回来。
“你说这恶少平时就很跋扈,又说他老爹是议员,我倒向你打听打听,他爹究竟是做什么的?生意人吗?”
老板刚刚得了秦时竹的赏钱。心情很好,连忙回答说:“是的,是的。”
“做什么生意?”
“听说原先是给军队供给军需的,如衣服、鞋子之类地,前清时就是谘议局地议员。”
“看来生意做得很大嘛,就是养了这么个儿子。”
一听秦时竹的口风,老板知道他对该议员有不满,当下心一横(多半是刚才2元钱的功劳)。悄悄地说,“他有一次来喝酒,喝醉了,言语间还诽谤大帅。”
“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最近官府出台了一个新政策,断了他的财路,而且还涉及到他的连襟,前清时的官员,后来留用的。”
秦时竹想了半天想不起来。
“什么新政策?”
“好像现在部队购买军需都是要通过什么叫……总后……”
“总后勤部?”
“对。对,就是这部门。”老板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还说要一种‘招标’。他那连襟,原先在前清地时候也负责采购军需。这两人之间可能有猫腻,但现在政策一出来,他那连襟帮不了忙,估计采购也轮不到他。所以喝醉了酒发牢『骚』……”
“我知道了。你这情况很有用,多谢你啦。”
听得秦时竹地表扬,老板心里美滋滋的,口里连说:“大帅言重啦。为您效劳,那是我应当做地。”
“看来军队体制改革触动了一部分人的既得利益啊。”秦时竹对郭松龄说,“茂辰,这事我会处理的,你要给我保密。待会你去宪兵队把那几个闹事的兄弟保出来。让他们诚诚恳恳地去人家府上赔礼道歉。事情一样是一样,他老爹我会给他颜『色』看的。”
“是,大帅!”从老板的口中,聪明地郭松龄就听出了端倪,秦时竹最恨腐败,这议员和官员恐怕离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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