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信心,这也难怪,这种作战方式是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比如,骑兵要是砍断铁丝网进来怎么办?铁丝虽然带刺,但毕竟经不起敌人用刀砍。”
“我从来没说铁丝可以顶住敌人用刀砍,咱们的目的不是让他砍不断,而是要延误他地时间,不能让他大模大样冲过来。”夏海强指着一处机枪阵地说,“这玩意可是能要人命的东西。现在天黑了,铁丝网只要距离稍远就看不真切,敌人又怎么知道这里有玄机呢?因此,这样设防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你尽管放心好了。”
照夏海强这么介绍,马允承定睛一看远处,果然看不真切,现在天还没完全黑透,如果黑夜里骑兵傻乎乎地撞上来,不走到近距离是看不到的,若是敌人以高速度冲锋的话,等他看清楚了也已经来不及了。因此,马允承又多了点信心,或许,这是用步兵对付骑兵最好的法子了吧。
“那您说马安良能来打我们吗?”马允承看着营地,“咱们设了营地,敌人肯定也能『摸』得虚实,他们会上钩吗?不会傻乎乎地往上撞吧?”
“这我可就没法子判断了,好歹咱们安排了侦察骑兵。”夏海强踌躇满志地说,“先在这个营地过一夜,等明天天亮,飞艇来了就好办事。”
“难怪昨天抢运了这么多物资,原来明天飞艇就不能运输了。”马允承可是见识过飞艇地威力的,夏海强部没有地形做掩蔽,敌人同样也没有,在这种一眼望过去就可以一览无遗的地方,直接便利了飞艇单方面的屠杀。
“要不,今夜咱们去『骚』扰『骚』扰马安良,引他们上钩?”马允承将自己地意见一说,夏海强乐得眉开眼笑,连声说好……
在夏海强部忙着构建防御体系时,不太远的十字川,马安良也收到了自己斥候骑兵的通报,敌人已经就地安营扎寨。
“什么,背河?”马安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敢和我玩背水一战?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爹,我看可以趁敌人立足未稳,咱们打它个出其不意。” 马廷勷给他老子出主意。
“兵法有云,敌军远道而来,正宜劫寨。”马安良四子、马廷勷之弟马廷贤也赞同这一观点,他说,“爹,孩儿已经二十三岁了,应该上阵杀敌立功了,这劫寨的活,就让我去干吧。”
“小弟,你毕竟未经战阵,还是为兄去吧。”
“哈哈。”马安良笑了,“你们两个不要争了,我让你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马保,你率骑兵两千,前去探探敌军虚实,我领大队随后赶来。”马保是马安良手下第一号大将,深得马安良的宠信。
“是!”
马安良转过头来,对马廷勷和马廷贤说:“你们哥俩,就跟着马将军见识见识吧,多积累点经验也好。”
“是。父亲,孩儿必定马到成功!”
“我听闻夏海强也是战功赫赫,你们不可轻敌,此去能胜更好,若是不能胜,『摸』清了敌人虚实,也是大功一件。”
“什么时候出发?”出了营帐,『性』急的两哥俩问马保。
“七时吃饭,九时准备完毕,十时出发。此去敌寨,约一个半时辰,那时已是下半夜了。敌人远来疲乏,必然会早早的睡下,正好方便我军出其不意地进攻。”
“好!”
晚上十点左右,马保率人整顿好了队伍,正准备出发,还没走出大帐,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在营寨中响起,一片炸响后,几个帐篷被火点着烧了起来。
“什么声音?”马保暴跳如雷,“哪里来地爆炸声?”
“不好了!不好了!”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前来报信,“不……不知道哪里来的敌……敌人,正……正在向营帐中开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