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整修的是从沈阳到山海关的驿道,一共13站,800里,一是加固、二是扩宽;
今年以来,在山西的太原、大同、绥远;内蒙古的张家口、承德、赤峰,辽宁的沈阳、锦州、辽阳等各城市兴建、扩建了一批发电厂,装机容量从1000千瓦到2万千瓦不等,设计总装机容量8万千瓦,在年底前能完成60%的进度,明年夏秋之交可以全线完成,明年拟新投资建设的项目为18万千瓦;
……
今年以来,共发行北疆建设公债约9000万,已基本销售完毕,除目前财政占用1500万,投入建设4000万,其余部分将陆陆续续投入使用;明年打算再募集6000万公债,用于基础建设投资,当然,为平衡财政,还会再预留2000万供『政府』挪用……”
禹子谟讲到这里,台下众人哄堂大笑,熊希龄和王永江面不改『色』,似乎这是天经地义一般……
这时,秦时竹已和何峰、宁武两人悄悄离开了现场,北疆各项建设地规划和进度通报秦时竹早已过目,他之所以要急着离开会场,无非是要和这两人商谈刚才关于军费三年不变的事宜。
“大帅,不是我埋怨您,刚才那个军费三年不变的承诺您许得太快了。”宁武发起了牢『骚』,用手指了指军界代表开会的房间,“他们刚才还在要求大帅您增加军费,被秉三这么一嚷嚷,弄出了三年不变,非『乱』套不可。”
“你以为我想啊,实在是没有办法。”秦时竹叹了口气,“这样下去财政确实受不了。”
“可军费不变,军队也受不了。”宁武认真地说,“别的我先不说,夏师长还在甘肃采取行动,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打成一个什么样子还很难说;这三年有没有军事行动我也不敢保证,万一有事,军费开支就没地方着落,让我如何是好?您反复强调现代战争打地是后勤,比的是装备,但没有钱都是空。”
“我知道,我比你还着急,你以为我愿意吗?”秦时竹声音提高了八度。“但军事再怎么样迫切,也不能穷兵黩武。”
宁武顿了一下,抱歉地说:“我可能太激动了,不过我没有穷兵黩武的意思。我想,万一真的不行,我们也学南方裁军算了。”
秦时竹摇摇头说:“不行,裁军是下下之策!第一,裁军会影响士气。对国防军不利;第二,裁军会削弱我们地实力,袁世凯并不是好相处地人,我们没有相应的实力制约他今后日子会更加难过;第三,裁军本身就是难事。当兵吃饷,是很多人的谋生手段,虽然先进国家都已实现了义务兵制度,当兵为为国家尽责任。但中国民众的觉悟还没有到那一步,还只能采取募兵制,裁撤下来的军人你让我如何安置?让他们造反不成?”
宁武无奈地点点头,秦时竹说的都是事实,黄兴就因为在担任南京留守期间大搞裁军,惹得兵变四起,北疆如果闹出兵变,严重程度绝不在这个之下。
“两位不要『性』急。办法总是有的。”何峰出来打圆场,“如果军费不变,那起码目前地军队人数不能再增加了。”
“这我可以保证。”秦时竹坦然地说,“我地目标就是24万人,到了这个数字就不再增加,而是专注于提高士兵素质。”
“24万也不是小数字。24万人马光军饷、服装、伙食等生活费用再加训练费用,一年就得6500万左右,明年会进一步上升到6800万左右。而且会一年比一年高。这样一算,恐怕军费大部分或绝大部分只能划拨给总后勤部。我倒没有意见,就怕何主任要发脾气呢。”宁武轻轻地点出了军费窘迫的困境――只能维持,不能发展。
“四个总部,个个都要花钱,但花钱的幅度是不一样。”秦时竹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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