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嘴里嘀咕,“外面怎么回事?”对旁人说,“你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旁人还没来得及行动,刘翼已带领突击队冲了进来。“哗啦啦”在议会厅里分布开,黑洞洞的枪口瞄着坐在那里的议员。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金还破口大骂。
“刘翼,这是议会重地,你带兵来干什么?”袁金铠不悦,“还不赶紧把你的人带下去。”
张榕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刘翼造反了?
“我倒要看看,你们想做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最后进来的是秦时竹。
“鬼啊!”金还大叫一声。脸『色』变得刷白。
“你心里有鬼吧?”秦时竹厉声大喝。“金还,你勾结清廷。谋害本都督,该当何罪?”
“我……我没有啊……我……我冤枉啊!”
“死到临头你还要狡辩?”葛洪义也赶到了,“看看,这个人你不会不认识吧?”
看到被捆成一团的李平度,金还明白大势已去,但还想负隅顽抗,“葛部长,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人我根本不认识。”
“哦?是吗?”葛洪义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张纸,“那这份名单你总该不会忘记吧?上面都是你的笔迹,字写得很不错嘛!”
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把这头骆驼压倒了,金还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带走。”葛洪义一挥手,李平度和金还立马就被押走了。
秦时竹拿着那份名单,一边用犀利地眼光看着那些坐在位子上的议员,有好些个神『色』已很不自然,慌张的表情明显地写在他们的脸上;有一部分议员则满脸愤慨之『色』;当然,更多的还是茫然、『迷』『惑』和不知所措。
秦时竹大步流星地走上『主席』台,张榕已率先反应过来,起立鼓掌表示欢迎,刹那间,议会厅里掌声响成一片。禹子谟拍得格外卖力。当然,也有心怀鬼胎地人在那心事重重,连掌声都是零零落落,没有一丝力气。
秦时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正中央,正好在袁金铠旁边,他双手往下压,示意大家落座。“诸位。很高兴还能看见诸位,这是我秦时竹的万幸啊!”
掌声又响成一片。秦时竹继续说:“某些议员可能要失望了,心想我秦时竹怎么还没死?你们大概忘了我的字是什么――复生,哪有这么容易死地?革命一天不成功,我一天不能死,袁议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秦时竹故意笑眯眯地看着袁金铠,看得对方浑身发『毛』。连连说:“都督吉星高照,自然是不会死地。”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既是件坏事,也是件好事。是坏事里面有好事。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祸兮福之所依,这次遇刺我也是受益匪浅啊。没有我遇刺这件事,很多问题可能还暴『露』不出来。我知道。不少人对张榕继任都督有意见,这本来很正常,属于军『政府』的内部事务,用准确一点的话来形容,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可以通过协商解决,议会开会,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是。”秦时竹话锋一转说,“这种秘密串联,背地里搞小动作却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更为严重的是,还有不少人与金还勾结在一起,为了那一点可怜的自私自利,不惜做他的马前卒,甘心被他当枪使。可悲不可悲?这种问题已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了。”
“更为恶劣地是,有极个别人为了争权夺利。居然不惜出卖革命利益,与清廷勾结在一起,谈条件,讲待遇,这是什么?这是拿人民地革命利益换自己的利益,是十恶不赦的犯罪。袁议长,你说这些人怎么处理?”秦时竹又瞪着袁金铠,吓得他脸都白了,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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