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太重,怎么才能放到吊篮里去呢?”
“谁让你放吊篮里去的,用绳子直接绑住吊在外面不就行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刘翼兴奋地说,“我赶紧去试试。”
“千万注意安全,绳子弄的结实点,要是断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啦!”刘翼头也不回,朝飞艇飞奔而去。
一个小时后,刘翼和其他队员就『操』纵着一艘满载着沙袋的大飞天飞到,为最大限度发挥飞艇的升力,吊篮里除了必要地『操』纵人员外,全部都放满了沙袋,吊篮与火炮之间的绳子被捆得结结实实,关键部位还缠上了铁丝加固,陆尚荣和一大群官兵围在旁边给他们加油鼓劲。沙袋一个接一个地被抛出吊篮,绳索绷得越来越紧,等到沙袋被抛掉七成时,飞艇吊着火炮缓缓地离开了地面。下面齐声叫好,纷纷鼓起掌来,飞艇又陆陆续续地抛下了几十个沙袋,带着火炮越升越高,螺旋桨也旋转了起来。慢慢地朝山头方向飞去。
到了炮兵阵地上空,刘翼指挥气囊放气,飞艇缓缓地下降高度,当火炮立足脚后,下面的人赶紧解开绳索,脱离了火炮重量的束缚,飞艇一下子轻了很多,猛地往上一窜。就这样。整整忙乎了一个上午,终于把四门火炮都运到了山上。下午就是炮营的事了,一方面要构筑阵地,另一方面要校正『射』角,安排试『射』。炮兵没过多久就『摸』透了这几门新炮的脾气。望着榴弹炮惊人的威力,大家议论纷纷,卯足了劲要给对面的北洋军一点颜『色』看看。
经过了前一天地忙乎,第二天四门榴弹炮一字排开。黑洞洞地炮口直指北洋军军阵地,郭宝要给对面的曹锟吃重达31斤地“糖”了,为了保证『射』击精度,还要安排空中火炮校正。一般都用校正气球的,但革命军向来没有气球。不消说,这个任务又落实到了飞艇队头上。刘翼指挥飞艇飞到了离地七百米的高空,细看之下,飞艇的吊篮里还拖下来一根长长的电线。这是工兵营地杰作,为方便报告弹着点,修正弹道,特意架起了电话。在山坡前面,临时搭建了一个通讯中转中心,由通讯员将飞艇报告及时通报给在炮兵阵地上指挥的郭宝。
前几次炮战,北洋军吃了不小的亏,也学乖了很多。将营寨远远地扎在离阵地15里的地方,那里已在革命军原有火炮『射』程外,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革命军又拥有了更远『射』程的利器,再加上是山上往下『射』,『射』程超过22里,整个清军营地,都在榴弹炮的覆盖范围内。
关于轰击目标的选定问题。师部几个指挥官和炮营讨论了一清晨。最终决定,首先是敌人的兵营。以杀伤有生力量为目标,其次是炮兵阵地,反正敌人地火炮一时半会也拖不走,等打完了营地再来收拾也不迟。上午九时,炮击正式开始,炮兵们揭去炮衣后,迅速转动方向机,再通过转动高低机,将标尺定在8500米的距离上。
炮兵们抱起三十多斤的炮弹就往里塞,准备就绪后,郭宝向陆尚荣请示:“报告,一切准备完毕,请求开炮。”
“好!开炮!”
郭宝将手里的小红旗一挥,四门炮几乎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炮弹窜出了炮膛,划着美丽地弧线落到了敌军的阵地上,经过近半分钟后的等待,阵地上的人才听见炮弹在敌营中炸响地声音,同时电话里焦急地传来了刘翼的声音,“偏左400米”。第二轮齐『射』的结果是偏右150米,炮兵们又一次迅速地调整了方向机,第三轮齐『射』就正好砸在兵营里。
其实,在第一轮炮弹落地后,北洋军军就『乱』了套,谁都没有想到革命军的炮弹居然能打这么远。曹锟正在指挥部,听见炮弹落地的声音,还不敢相信,问副官:“外面出了什么事?赶紧去看看。”
第二轮齐『射』后,副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统制,不好啦,革命军向我们开炮了。”
“革命军?不可能?他们怎么会有打得这么远的炮?”曹锟还以外又是上次夜袭那样的近距离偷袭,“赶紧命令炮营还击。”
第三轮齐『射』后,炮兵营管带连滚带爬地进了指挥部,“报……报告,统……制,不……不是敌人偷袭,是……是革命军从关上方向打过来的。”这人一紧张,连话也说不利索。
“这到底是什么炮?怎么打得这么远?”曹锟极为生气,“你不是说这个距离革命军地火炮无论如何也打不到吗?”
“统……统制饶命,不……不知道革命军那里弄来了这么厉害的火炮,卑……卑职实……实在不知!”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