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阵的事交给李忠勇的铁甲车,百里跟我坐装甲列车沿铁路线走,一定要给孟恩远一点苦头尝尝。”
“进攻简单,可怎么才能让蓝天蔚知道来救兵呢?还得派个得力人前去通风报信,让他们顺势杀出,才能方便营救。”
“对面都是冯麟阁、孟恩远的部队,蒙混过去通风报信谈何容易?要是报信人落到敌人手里,岂非更糟?”
“这倒是个问题,得好好想个办法。”三人陷入了苦思当中。
琢磨了半天,仍然没什么好主意,三个人一筹莫展。正巧刘翼的飞艇因为要加油,从天上降落了下来,听到他们苦恼的原因后自告奋勇前去送信。
“太危险了,你怎么混过去?”
“坐飞艇!飞到蓝天蔚那里,降落下来就行。”
“万一他们不认识你,在你降落过程中给你一枪,死的不是很冤?”
“风险总是要冒的,我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不行,不行,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陆尚荣极力反对。
“师长,我倒觉得这个可行,咱们先用飞艇轰炸孟恩远的部队,然后让刘队长坐飞艇从天而降,一方面敌人必然阵脚混『乱』,有利于蒙混过关,另一方面,蓝天蔚看见飞艇轰炸,知道是友非敌,自然不会对飞艇上降落的人不利。”
“很有道理,就这么办了!”陆尚荣特意叮嘱刘翼,“蓝天蔚身边有个咱们拍过去的人,倘若他仍然还在营中,你可以和他接头,以便获得蓝天蔚的信任。”
“总攻时间定在多少?”
“现在是下午一时。”陆尚荣掏出怀表仔细看了看,“下午四时,总攻准时开始,要求蓝天蔚部趁敌人阵地陷入混『乱』之际,立即正面突围,与我会合。让他抛弃一切辎重,轻装上阵,加快速度。”
“突围时如何联系?”
“凡革命官兵一律剪去辫子,左手手臂扎白『色』丝带,我军同样如此。”
“好,加满了油,等其他飞艇装满了炸弹,我就去寻孟恩远的晦气。”
一点半时,孟恩远在指挥部接到电报,第二十镇、第三镇在今天天黑前能赶到,形成合围,他志满意得,又开始抖起来了。参谋恭维他:“统制,蓝天蔚覆灭就在眼前,您可是首功!”
“传令部队,紧紧咬住蓝天蔚,憋足了劲赶紧把他干掉,然后来对付山海关上那些兔崽子!”孟恩远恨得咬牙切齿,“老子就不信过不去这道坎!”
“报,统制,不好了,天上出怪物了。”一个小兵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指挥所。
“胡说,青天白日的哪里有什么怪物?”
“真的,不信,您自己去看看。”
飞奔出去一看,只见阵地上的士兵惊恐万状地看着空中肆意飘『荡』的飞艇,一个个不明所以,有愚昧的居然跪下祈祷,乞求上天宽恕。总算是孟恩远见过世面,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心里更加打鼓――就他所知,清廷陆军部只有校『射』气球,没有飞艇。
下面人也『摸』不着虚实,一个个仰起头来看天上,刘翼已在天上盘旋了两圈,基本确定这是二十三镇的驻地后立即一声令下,十余艘飞艇如恶鹰扑食般杀下来。底下人还在大呼小叫、指天骂地的,炸弹就已开始掉落。
二十三镇真有福气,中国飞艇投入实战后最早的对手都是他们。第一次是吉林留守部分,这一次换成了主力部分。十余艘飞艇,一次扔下来的炸弹超过100多枚,把营地炸成了一片火海。这还不算,第一拨炸弹投下去后,各艇继续降低高度,用机枪向下面扫『射』,空中划过一道道火光。这种战术其是相当危险的,如果地面有气球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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