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族父许我下城迎敌!以壮青苗之威!”
夏侯渊大急。
打归打,儿子毕竟是亲生的,心里难免挂念。
厉声喝道:“阵前交锋岂是儿戏,还不速速退下!”
夏侯霸咬牙顶道:“若孩儿武艺不怠,死了也是活该。与其被父亲打死,还不如死在冲锋的路上,起码像个男人。”
“反了你了!”夏侯渊作势抽出腰上宝剑...
想了想,丢了宝剑抄起剑鞘,却被陈丛抬手接住。
“渊子,雏鹰不经历风雨,如何能翱翔九天?你家这老二还成,便是阵前有失,有我这当教习的在,还能放任他横死阵前不成?”
“这...”
夏侯霸见状大喜,直接越过自家老子,朝着曹操重重抱拳:“如侄不胜,请族父斩霸之头!”
众将尽无语。
谯县都传夏侯霸一天挨八顿,原先他们还不信,现在一看,这打还是挨少了。
就这小子出身摆在那,曹操怎么可能斩了夏侯家的老二?
曹操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莫胡说!什么斩不斩的,你若要战倒非不可,但要拿活的,可能做到?”
近墨者黑,夏侯霸在陈丛身上学了不少,起码知道这种时候能不能做到不重要,先应承!
“还请族父放心!”
夏侯霸美滋滋地背上长刀,挂好劲弓,手持银枪,牵来丈高汗血马儿。
片刻过后,城门洞开。
只见夏侯霸提枪策马一骑而出,甚至连亲兵都没带。
论悲催,他为青苗一众悲催之最。
虽然同为夏侯三冤种,但夏侯尚起码有脑子,平时该糊弄过去的打,至少还能糊弄过去。
夏侯楙倒是跟他差不多惨,但夏侯楙好歹不够坑爹,只挨陈丛一边打,在夏侯惇那里还算父慈子孝。
只他一个,左边打完右边打。
陈无敌是寻着由头揍他,他爹夏侯渊更过分,以前揍他还寻个由头,现在干脆连理由都不找了,只要坐在一起,什么下三滥的工夫都往他身上招呼。
这破家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他也不想去曹昂那里讨个官职,毕竟兖州州治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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