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别说,知道的是阿楙使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陈扒皮当面来着,那无耻嘴脸简直如出一辙。”
“哈哈哈哈,瞧你说的,平日里就阿楙贯挨毒打,学得陈扒皮三分精髓也是合理。”
“你!你们!”刚还得意洋洋的夏侯楙,被人一顿挤兑,气得双眸涨红。
旋即转向程茁:“程教习,你看他们,不敬姐夫!”
程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道:“好,此处事某必一五一十转告将军。”
吓!!~~
攻守易势间,所有人都慌了。
个个挤出谄媚笑脸,使劲往程茁身边凑。
正闹着...
忽闻远处嘈杂渐起,人们没头苍蝇般地往城里挤。
再过片刻,惊闻远方战鼓擂动,战角长鸣。
夏侯充手持长矛刺透一人衣襟将其挂住,急问道:“何事惊慌?”
“是,是你们?”
“废话少说!”
男子这才回过神来,面露惊惧道:“是黄巾,城外到处都是黄巾!”
夏侯充心下猛跳。
他们原就领的轻巧任务,如今真叫陈丛赶在前头,但凡出了点岔子,回头还不得让人给揍死?
“说清楚,到底黄巾几何?”
“不知道,一眼过去望不到尽头,目光所及,尽为头裹黄巾者,少说也有十万人!”
夏侯充抽回铁矛,放脱那人奔命去。
“来不及了!先上城头协防,寻着机会再与孔融分说。”
“不行!”曹泰断然拒绝道:“你若领骑兵守城,如无意外也是一顿臭骂。但有一人闪失,教习还能饶了你不成?”
“那你说如何?”
曹泰望了望城外方向,乱民依旧没完没了地往里冲挤。
再回头看看营陵县衙方向,甲士出来一波又一波,就是不见众星拱月之辈。
换而言之,孔融还未登城!
与人多势众的黄巾相比,军备空虚的营陵县衙才是真正的软柿子。
旋即发狠道:“军民欲死战,北海国相岂能贪生。我等不若趁乱冲进县衙劫了孔融,使他与营陵共存亡!”
“那...武安国不知根底...尔等但有闪失,充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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