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周围的温度好像也降低了不少。
他拉着丝纭的手轻轻地揉搓,“那么关心别人为什么不多用点精力关心一下自己,或者多关心一下我呢?”
“你不是有白鹤照料着吗,有白鹤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丝纭无比认真地说道。
她不懂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身体上面解决好了就行的,最好还是来一点点心灵上的滋润。
风兰对这个不开窍的丫头说任何关于心灵的话都是白说,“你找白鹤是想请他去看煌钦吗?煌钦的冰鸾魔炼一向很冷静听话,一点不像我的炎魔。”
“他恐怕不是何召唤兽的问题,我听说他的身体受伤了,也不知道是内伤还是中毒。”
“听别人说?谁?”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那个东西可以说是人也可以说不是人,但是她说煌钦的身体出了问题应该是真的,我想如果白鹤还能够练出焚金丸的话煌钦的身体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风兰冷冷一笑,“焚金丸的工序很复杂,注入灵力的方式也要严格地控制,还需要一些很特殊的药材,且不说白鹤要三个月之后才能回来,就算他现在回来了,也没有办法立刻给你做出来。”
“这倒是麻烦了,我本来想着我手上有天狐炉,黑月说用这个东西炼药事半功倍的,还以为白鹤能拿着这个天狐炉练出焚金丸的,这下恐怕糟糕了。”
“天狐炉?”风兰眼睛一亮,“你手上真的有天狐炉?田国公可没有把天狐炉放在陵墓里面啊,你怎么得到的?”
“那是田国公的儿子自己送上门的!”丝纭眉眼一挑,看向风兰说道:“天狐炉只对炼药有作用,你怎么对天狐炉这么感兴趣?”
风兰不做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丝纭只见识过他的武道武功和一小部分的灵力,连他的召唤兽都没有见过就已经断定风兰是个可怕的高手,因此丝纭只是认为风兰是一个厉害的灵术师,她从未想过风兰很可能还是一个灵术师。
这人深不可测,有太多秘密了,她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如果我是一个注灵师的话,你会不会从心里佩服我然后给我一个温柔的香吻?”风兰含笑问,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心思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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