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里面权势曹夫人几个月前不见了的珠宝。”
青青道:“曹小姐倒是聪颖。”
萍儿道:“二小姐有所不知,曹小姐把瓮里的珠宝取出后,把瓮用土填实了,重新又埋了回去,还吩咐不让走漏一丁点风声。第二天自己去拉了奶娘说,自己晚上听见奶娘门外有个声音,她走近了,看见奶娘墙角的泥土开始松动,不久从里面钻出一个满是泥土的瓮,那瓮哭着说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求小姐杀了它。”
青青倒吸一口气:“后来呢?”
萍儿道:“后来那奶娘每晚听到一星半点的风吹草动就吓得惊叫,自那以后,总在床上榻上看见散乱的泥土,终于经受不住,找了一日跑到曹夫人面前把自己的罪招的一干二净,那一晚悬了梁人就没了。”
青青对萍儿低声道:“也许总是传闻。”
萍儿道:“二小姐若是不想相信,也总得提着点心思。”
沉默片刻,青青对萍儿低声道:“萍儿,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萍儿问:“二小姐什么错了?”
青青:“我说曹小姐总要比其他的人入东宫,对我们更好些。”
萍儿道:“传言若是实的,只怕娘娘不利了。”
青青:“不利也许是有的,只怕是更要步步为营了。”
时间已至午时。
传膳的公公侍女们托着杯盘碗盏,各个随侍身边的侍女伺候主子们各自坐定了。
先上了一盏香茶,青青暗自庆幸早先姐姐吩咐过,于是含下一口茶,早有人递给萍儿一个白瓷的敞口盆盂,用手绢挡了漱了口,这才完了第一步。
萍儿又递上了一个白象牙筷,青青偷眼看看,各家手中的筷子都不同,许是都从自家带来,既合礼仪规制,又不失了身份,相比之下,这象牙筷倒更衬青青平民的身份。
席间,方才纷纷说话逗趣的众女眷都静默下来,连筷子与杯盘的碰击声都不曾得闻。
席间偷眼瞧瞧,在内间一直阳光又平易可亲的雨婷,此时也是一板一眼,任何礼数都顾得周全。
青青实在有些迷惘,传言是实是虚她也难以在一时评判,但又瞧见了雨婷远远对自己投来一抹微笑,当下心里一热,若真如传言所说又能如何,至少满殿的女眷孤冷的对她,这个人还时不时会有那么热情的笑容,既如此,何必自我设防,拒人于千里之外。
席上的饮食多数都只动了几箸,众人都已慢慢收了筷,早有侍女捧了茶来,众女眷均饮了,这才陆续起身离席,又回至大殿,在早先自己曾坐过的座椅上坐了。
侍女们轻手轻脚的入了屋门,把席上的珍馐尽数撤了,大殿重新归置于平静。
青青暗舒一口气,这一日的光景也算是挨过了一半,只要到了晚宴,这座宫殿里的众女眷们就都可以走出殿门去,不用再被禁锢在原地。
许是沉默的久了,众女眷不自觉都尴尬起来,气氛眼瞧着就要尴尬起来,这时候传来曹雨婷的声音:“若姐姐今日入宫了也不知带了琴没有,若姐姐的琴向来好听极了,众位姐姐们没听过的不知道,若姐姐的琴声怎么也算是京城里的首位了。”
青青看一眼曹雨婷,曹雨婷果然对青青投来一瞥。
一旁的萍儿暗地里急迫的拉拉青青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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