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人，哦不，完整的鬼。
叶简额角青筋跳了跳：“不如我将你的两条腿，一并打断？”
异想天开，还让她接手！
做梦。
男鬼一脸委屈。
霍行濯看他这副模样，问：“你跟白安是什么关系？”
“病友算关系吗？”男鬼无辜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温畜无害。
当然，需要忽略他被剖开的胸膛。
“病友？”叶简皱眉。
男鬼点头：“我叫白天，曾经这里是精神病院，然后我们都死了。”
“没死之前，我们都是被家人送来的精神病。”
白天说到这里，低下了头。
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没忍住抽噎了一下。
霍行濯和叶简对视一眼，眼神里带上了严肃。
白安和白天口径不同，大概率有一个鬼在说谎。
所以哪一个真，哪一个假？
霍行濯凑近白天，问：“你怎么知道是精神病院？”
“这里的人疯疯癫癫，没事还拿刀砍人，除了精神病我想不出其他。”白天回答的一脸认真。
叶简眯了眯眼睛：“那你怎么死的？”
“被病友们掏心砍死的。”白天看起来早就释然了，他大度道，“其实这里一点也不好，早点死，早点解脱。”
在白天的描述中，有一个院长，负责管理他们这些精神病患者。
他们每人一间房，一旦有别人来，对方强过他们，就能占据他们的房间。
而屋里原来的主人，要么成为附庸，要么死路一条。
他原本住的房子比现在好，但由于他太弱了，所以被挤到了最外面。
白安跟他一样，都是弱鸡。
“既然能成为附庸留下，你为什么不答应？”叶简盯着白天，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
白天叹息一声：“成为附庸，最后也要死。”
他皱着眉，苦大仇深道：“会被吃掉的。”
“被吃掉？”霍行濯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你们是死了被吃掉，还是活着？”
白天脸变得怪异。
他盯着霍行濯看了好半晌，才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似乎怕叶简和霍行濯继续追问，他又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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