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报纸上一直是你的新闻。我对你很好奇。”
直率的话语让楚亦羽笑了出来,“我们去那边聊聊,这里就让给他们两个男人好了。”艾伦邀请着。
“我的荣幸。”楚亦羽笑了。
待到两个女人离去,史密夫才开始跟薛阳杰聊起工作上的事情。
“亦羽,你今晚的礼服,是你们中国人口中的旗袍,是吗?”艾伦如好奇宝宝进行发问了。
楚亦羽笑着说:“是的,这件是改良旗袍。传统的旗袍一直采用直线,胸、肩、腰、臀完全平直,使女性身体的曲线毫不外露。”
这时候,有一位穿着银色晚礼服的女人走了过来:“但旗袍是配皮草才是绝配,你陪一条披肩,不是贬低了旗袍本身的价值?”
“皮革?”艾伦不经意皱了皱眉头。
楚亦羽笑对来者:“皮革是从动物的皮毛身上剥下来的,这对动物来说,是一种残忍。我穿人造皮革会过敏,这件披肩是江南的丝绸,无论是质地还是手感,都是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