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于年轻的贾老太太,也不是个能去的地方。
总不能让四房的和二房抬头不见低头见吧,那还不出事呢。
周氏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嘴上却不好表露,只是道四婶您放心,我一定盯着,腊月前就把庆德堂修缮好了,让您早些搬。”
桃绫听了那些话,忍不住与臻璇道不是説年前都不一定能好吗?就变成了腊月前就好了?”
臻璇听了也答不上,倒是秦嬷嬷抿着唇笑了。
“还不是怕二房和四房闹起来伤了和气,都是快十年没有回甬州了,无论是我們老太太还是大老太太那边都想着顺顺利利过年,两位老太太点了头,修缮的银子由公中出了,六太太办事能不利索,叫了好多人日夜赶工呢。”
臻璇闻言,心道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可话説出来,到底是怕两房人红了眼,希望太太平平过日子。
果不其然,十一月末的时候,庆德堂大体上修好了。庆德堂地方不小,周氏想着万事先把这个年给过了,抓紧修了中间的三进房子,余下的院子阁楼花园,都先不打理了,够住人就行。
姜老太太这是没有办法当中的办法,眼看着差不多了,让人抓紧收拾搬进去。
李老太太晓得她心急,也不做挽留,只是説都是在一处大宅子里的,有事来去也方便。
搬的前一晚,臻珧来找臻璇,桃绫怕又出事,奉了茶之后就坐在了外间,一面留心里头的动静一面与棠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説着话。
臻珧笑容淡淡的,拉着臻璇的手,道在北边的时候,我都没有一道説话的,这次甬州这一个多月,之中七与我最好,平日里又是一处住着,我也安心。只是明日里就要搬去庆德堂了,以后想见总不比现在方便。”
看着臻珧的笑容,臻璇一时有些恍惚,差一点就想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只是那些话,一旦説了就再无后悔药可吃,即便晓得那些条条道道,也不好就这么毁了之间亲切的模样。
“瞧你説的。”臻璇没有抽回手,就这么由臻珧握着,道,“我祖母与你祖母説的,裴家大宅再大,能大过从前的天南地北去?庆德堂与庆安堂也不过就是那么点儿路,便是用走的半个时辰都能走个来回了。我們又都在族学,还不是一样天天见着。”
臻珧点了点头,笑容更深了不少七可记得説的话,不要疏远了我。”
説了些家常,臻珧了。臻璇看着臻珧的背影,心中自问,到底是像与苏满玥一般撕破了脸皮好,还是翼翼与臻珧虚与委蛇好。
一进了腊月,年味一日与一日浓起来,秦嬷嬷念叨着要开始准备的腊八粥,听贺老説臻衡无碍了更是乐得要多做一些腊味。
臻衡休息久了,闲不住,拉着臻璇要去看臻循。李老太太也挂念臻循的伤,让臻璇和臻衡一路,又叫了几个人跟着,才放他們去庆德堂。
庆德堂臻璇是头一,守门的丫头认得他們,赶紧引路。
花厅里张氏正把这几日打理出来的事与姜老太太细细説道,见臻衡和臻璇,面上有些不好看。
姜老太太叫了臻衡到身边,耐心问了身体,张氏在一边听着,不由红了眼眶,臻衡好端端的,可怜她的幼子这辈子已经毁了。
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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