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衡点点头道:“枢密副使听着好听,但在邕州这边未必有宣抚使好用,离了汴京的枢密副使,其实也就那样吧。
所以,此次我是故意用这枢密副使换了我老师回中枢,有我老师在中枢坐镇,我们在这边行事才方便,不然京中没有一个有份量的人坐镇,韩琦那些人非得给我们下绊子不成。”
苏士烨闻言笑了起来,与同僚笑道:“我就说嘛,章相公肯定是有所准备的,以章相的手段,看着好像是输了,但只是输了面子,里子肯定是捞得够够的。”
李格己与袁德义纷纷笑了起来,阴霾一扫而空。
章衡笑道:“倒没有那么处心积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韩琦若不是处处算计我,也不至于被我算计……嗯,其实也算不上,现在这般状况实际上也是他乐意看到的,我老师回中枢也是他可以接受的,毕竟比起我,我老师可好相处多了。”
章衡这么说道,但李格己几人却不这么想,苏士烨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好不好相处的问题,韩琦想进步,想进入中书省,但有您在,估计也是担忧被你捷足先登吧。
章衡看出他们的所思所想,笑道:“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玄乎,我的资历不说比起韩琦,就是我老师曾公等人的资历也比不上的,还有资历更老的富学士文相公,再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啊。”
李格己却是持不同看法,他笑道:“韩琦担忧的不是这个,咱们大宋可不是谁是首相便谁大权独揽的,而是谁得帝心谁权重,范公执政的时候只是一个参知政事,可谁不知道庆历新政便是范公主持?
韩琦担忧的是,一旦您进入政事堂,以您的能力,到时候就算是他当了首相,恐怕也难以与您抗衡,所以,唯有你远远离开朝堂,他才能够安安心心的当他的首相。”
章衡点点头,这个理由倒是说得通的,他忽而想起来韩琦说的那句话了「章衡不失为治世之能臣,但弊在年少」,这话就是为了压他章衡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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