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将钱留着呢!”
章衡看向夏安期道:“夏知事,事到如今,你可有什么办法,那些钱庄你熟悉,能不能跟他们商量一下,拆借一些钱给央行应急?”
夏安期一脸的愤怒道:“这些钱庄都是吸血鬼,他们手上肯定有钱,但他们却是忽悠下官说没有钱了,章知事,要不您下一道命令,让他们把钱给央行!甚至直接下令,让开封府将这些钱庄给封了,直接抄了他们的钱庄!”
章衡呵呵一笑:“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本官不太方便下这道命令,不如夏知事来下?”
夏安期闻言连连摆手:“下官哪里有这权力,这等权力唯有您才有啊,下官下不了,下不了!”
章衡笑了起来:“既然夏知事没有其他的办法,便用本官的方法吧。
韩管事,你亲自去前台那边坐镇,也要将消息发布出去,央行面对储户取钱,应兑尽兑。
若是后面还有人排队,就算是到了下班时间依然给与兑付,十二时辰都可以,你安排好排班,安排个三班倒,务必使得所有要取钱的储户都能够拿到钱!”
韩以逊目瞪口呆。
夏安期却是催促道:“章知事都这般吩咐了,你还不去照办!”
韩以逊无奈,只能一步一回头看着章衡,希望章衡改变主意。
但走到门口,章衡还是没有出身,韩以逊一跺脚,转身出门去安排事情了。
夏安期见到韩以逊走了,他笑呵呵地与章衡拱手道:“下官也告辞了。”
章衡抬起头点头笑道:“本官工作繁忙,便不送夏知事了。”
夏安期笑得十分和煦:“哪里敢,哪里敢。”
夏安期退出章衡的公廨,春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十分的温暖,他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但立即正襟危立,抬头挺胸,脸色坚毅。
等回到了自己的公廨,他才卸下一身的伪装,呵呵乐了起来,嘴巴里用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道。
“章衡啊章衡,都说你年纪轻轻,便办事稳重,十分精明,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想来也只是被捧起来的吧,可怜的,估计自己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当真是不世出的天才呢,呵呵。”
他笑呵呵地唱起了曲子:“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呵呵,词是好词,但少年人还是不识愁滋味啊,希望经过此事之后,你能够真懂些事情,哈哈。”
夏安期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