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其中有着厚重的历史感,韩绛感觉自己已经成为泉州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的人物!
厚重历史感带来的便是使命感,他恨不得现在便出发去泉州,瞪大眼睛看着下面的知县,谁敢伸手,他便剁谁的手,决不能让某些蛀虫妨碍到泉州的发展!
韩绛兴冲冲而去。
庆历六年的春节也匆匆而来。
春节休沐之前,章衡自掏腰包,请上度支司八桉孔目官,加上丁守恭这个大主管,一起去樊楼庆祝,也算是感谢诸桉孔目官对他的支持。
去到了樊楼,章衡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常礼,常礼十分高兴见到章衡,尤其侍奉高兴地恭贺章衡在官场上的进步。
常礼十分感慨道:“……总是没有多久便能够听到三郎又升官的消息,三郎这入仕以来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便已经是朝廷股肱之臣了,这再过三年,岂不是就要进政事堂了?”
章衡闻言失笑,赶紧摆手道:“哪里有那么夸张,不过是运势较好的缘故罢了,倒是常东家的樊楼是越来越红火了啊,恭喜常东家发大财!”
常礼听了这话,看着并不是很开心,叹息道:“挣再多钱又有何用,子孙若是不争气,挣钱越多越招祸!”
章衡闻言倒是有些诧异道:“常东家,此话何解,怎么子孙就不争气了?”
常礼叹息道:“我那独子常方你是见过的,天天不务正业,之前喜好出版各类书籍,这个倒是罢了,无非便是一点兴趣爱好而已,还能够挣一点钱。
可这两年来,他却是到处游山玩水,说是要写什么游记,我现在年纪也大了,精力上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希望他回来接班。
可他却是一去便是一年半载,会不会死在深山里也不知道,我是对他失望了,等过年时候回来,我便让他成亲,给我生几个孙子,我好好培养孙子,他爱死哪里去死哪里去!”
哦,大号养废了,想要养小号了。
章衡对此倒是颇为理解,劝慰道:“常东家你也不用操心太多,常方兄看着也是个靠谱的,大约是趁着这几年你还干得动,便想着感谢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等过几年,他大约也会回归家庭的,到时候你便可以卸下重担了。
而且,喜欢写游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以后常方兄能够通过这游记留名千史也说不定呢,等千百年后,咱们这些看着在官场上商场上挥斥方遒的人早就骨头化成灰了,而常方兄却是能够将游记流传千年,您说是吧?”
常礼闻言倒是愣了愣,然后苦笑道:“三郎不愧是读书人,眼光便是深远,算了,您说得对,或许这对他来说也能够一生快乐无边,我也不管了,只要他给我生个孙子,以后随便他玩。”
章衡点头道:“常娘子进来联系得少,她是否已经出嫁了?”
听到章衡问起自己的女儿,常礼却是露出了笑容:“可惜我这闺女不是儿子,若常妲是儿子,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我这闺女做起生意来却是一般好手,现在樊楼的后勤工作都是她帮我分担的,诸多物料采购、人员管理、以及账房的事情都是她在做,可是给我减少了不少的负担。
若是没有她扛着,我这精力也是管不了的。”
章衡听了之后,心里有些异样,心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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