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年至少是二十万贯的常态化支出。”
吴育顿时觉得窒息,其他的人也是面面相觑。
吴育丧气道:“就这样吧,以后就搞卫生活动好了,稍微改善也是不错的,这些天我去上朝的时候,同僚们也纷纷在夸赞我们府衙这个事情干得好,整个京城都变得干净了许多,至于这什么基础设施的建设……随缘吧。”
其余人也是纷纷点头。
“是啊,这样就已经是很好了,现在我出门,也常常步行,觉得很是舒心,毕竟真的干净了许多,很好了很好了。”
章衡笑了起来:“就这么点困难就将你们给吓退了?”
“就这么点困难?”有一个佥判苦笑了起来,“章佥判年轻真好,五十万贯啊,三司使看了都得摇头!”
章衡笑道:“此事交予我来做就是了,不就是挣钱么,易事尔。”
众人面面相觑。
会议便开到这程度了。
章衡也没有跟他们交代清楚,而是立即紧锣密鼓从仓场库务之中抽调精干人才,成立了一个煤场,成立了一个铸造场。
人才都是现成的,直接从各处仓场库务中调过来便是,物资也可以随时抽调,直接记账就行了,煤炭、生铁从矿冶务那边抽调,木材从抽木场那边借调,只用了半个月,煤场与铸造厂都轰隆着运转了起来。
铸造厂主要生产两样产品,一个是用来制作藕煤的打煤器,一个是藕煤炉,这两样后世的八零后应该都见过也使用过。
煤场接收了大批的打煤器,然后开始生产藕煤,而生产藕煤需要大量的泥土,章衡干脆出资向民众购买河道淤泥。
时值河道枯水期,流民虽然不知道煤场为什么要购买淤泥,但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挣钱的便是好买卖。
于是大批大批的流民纷纷下河道挖淤泥,有头脑灵活的,问清楚煤场的需求后,干脆组织起来大批流民,将某些小河道围起来,放干水,然后有组织的开挖淤泥,一时间各种淤塞的小河道都被挖得见了黄泥,淤泥都被一扫而空。
当然,这种力度对于大河道来说小了点,肯定还是得组织人员进行开挖的,但能够顺便做的事情自然是更好。
煤场有了大量的淤泥,制作藕煤有了原材料,大批的藕煤被生产了出来。
章衡组织一批销售骨干宣传藕煤和煤炉,在一些人员密集的地方进行街演,大力宣传藕煤火力勐、省煤、省钱、方便、多用性,既可以用来烧水做饭炒菜,又可以用于取暖,一物多用,又省煤炭。
汴京已经入了深秋,天气也渐渐变冷起来,正是大量购买取暖物资的时候,煤饼与煤炉应时而生,顿时引起了大采购。
煤场与铸造厂每日海量的产品被运送出去,但对于一个两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章衡已经是打了足够大的提前量,但还是低估了汴京百姓的热情。
章衡只能不断地扩大生产规模,以应对强悍的抢购潮,好在开封府的仓场库务里藏着大量的人才,章衡只需要给权力出去,自然会有人帮他运筹起来。
到了十一月份中旬,章衡便开始大量采购垃圾桶布置到各处街道,从抽木场采购木材制作成为路灯布设,公共厕所也进行公开招标,最后是店宅务旗下的工程队给承接了,一共四千多个公共厕所热火朝天的在赶工。
按照章衡的计划,这些公共厕所应该在春节之前全部完工,时间其实还算是宽裕的,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建好了,别看章衡要求多,但实际上建造起来并不难,化粪池就是土方工作,其余的便是普通的小平房的工程,这能有多难?
关键是钱。
但钱已经不是问题了。
开封府衙上下眼睁睁看着章衡一顿眼花缭乱的操作,建立起来一个煤场与铸造厂,然后不断地扩大,又是搞什么营销,又是搞什么回购煤炭,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新潮流便是烧煤炉活动,然后那钱便如同洪水一般涌进开封府衙。
煤饼与煤炉开卖的第一天,开封府净盈利九千贯;
第二天,一万三千贯;
第三天,一万八千贯;
之后每天稳定在两万贯。
卖了一个月的时间,开封府盈利便到了五十万贯,恰好便是章衡之前做的预算。
然而这每天稳定的两万贯,只是因为煤场与铸造厂短时间只能造出这么多的东西来,而不是极限!
但章衡还是给大家做了一个提醒:“这种销售势头是不可持续的,一来这是新事物,所以一时间引起吹捧,一旦稳定了,便不可能都有这么多了。
而且现在是秋季,马上要进入冬季,生得逢时,到了夏季估计就卖不了这么多了。
不过,若是能够将生产扩展到州县去,那么盈利会更多。”
虽说如此,但大家已经是很兴奋了,因为这煤场与铸造厂不是挂在仓场库务那边的,而是挂在开封府衙的名下。
这是什么意思,意思便是,这些获利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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