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品行不如他的大哥,但是,夫君跟他聊了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他的才华也是奇高么?”
邹尧章笑道:“夫人说的是,章衎是家中老大,实施以身作则,因而显得品行高洁,章术比不上是正常的,而章衡这等天才本非人间常见,所以章术这个老二显得暗澹也是正常。
今日我与他交谈,其实也是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而且品性么……这个暂时看不太出来,但有章衎这样的大哥,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邹夫人一笑:“夫君没有看出来,其实他有一个不小的缺点……”
邹尧章目光一凝:“什么缺点?”
“贪财!”邹夫人笑吟吟道,“从他下车开始,他看到咱家的房子眼睛发光,听到一千贯的赔礼金时候眼里有渴望、到夫君你说误会了,明显有失望的神色,可以看得出来,他其实就是个比较贪财的人。”
邹尧章倒是眼睛一亮:“贪财不打紧,不怕他贪财,如果他仅仅是贪财,那娶了咱家的女儿,他以后都不会再贪财了。
因为他会发现,钱这个东西就是个数字而已,当他无论怎么挥霍,手里的钱只会越来越多,却没有挥霍干净的可能之后,他大约也会觉得那玩意不过是个阿堵物而已。”
邹夫人笑而不语。
聊到这里,其余的已经无须多说了,邹尧章笑道:“我回去继续招待他,你让清照偷偷看几眼,若是喜欢,这事情便定下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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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衡章衎在家里担忧了一会,然后便将家里的门给锁得严严实实,然后跑了。
不得不跑,因为不断有人跑来这里贺喜,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兄弟两人不堪其扰,干脆就跑路了。
兄弟两人骑着小驴车来到了曾府,却发现曾府一样热闹。
曾孝宽上了榜成了举人,这让曾府上下十分的高兴。
但曾孝宗又落榜了,这让曾公亮十分的生气,连着呵斥,还得曾幼薇说情。
章衡章衎进入曾府便撞到了垂头丧气的曾孝宗。
章衡赶紧慰问了一下,曾孝宗背着曾公亮倒是神情轻松,低声笑道:“我爹终于是失望了,答应给我谋一个荫官,我着实是不擅长考试嘛,论读书我肯定是行的,可考起试来,就总是不行。”
章衡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是高官子弟,考科举就是要一个更高的起点而已,若是考上不上,一样是能够做官的,寻常人家比不了的。
曾公亮看到章衡的时候,脸上都要笑出花来了,连连拍着章衡的肩膀夸赞,连曾孝宗成了举人都没有令他这般高兴。
不过也可以理解嘛,章衡可是考了开封府试第一,这可是天下第一解元公啊!
他曾公亮教出一个解元公,这种资历拿到官家面前去都足够当做谈资了,以后若是有谁质疑他曾公亮学术不行,他甚至都不用多说什么,只须说他的弟子叫章衡即可。
开封府解元公章衡,这就是一个金字招牌了。
曾公亮勉励章衡继续努力,争取在春天考中进士,他也吩咐了,这些时间便留在曾府继续学习好了,太学那边也无须去了。
章衡自然没有什么问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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