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说起来最近也有不少人失踪来上告的,老夫也督促人去处理,但都说这事情没有解决,那些地耗子深在底下,汴京城底下管渠太多,四通八达的,根本没有办法深入,想管也管不了啊。”
章衡笑道:“晚辈便是为了此事而来的,晚辈有一计,或许可以帮前辈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不可能一劳永逸,但一次清理,至少可以管几年的时间。”
贾昌朝一听眼睛一亮:“是么,贤侄可以说来听听。”
章衡将心中所想仔细地说了说,贾昌朝越听越是兴奋:“贤侄这法子好得很好得很啊!很有意思,很有意思……”
两人聊了许久,章衡才告辞离去。
离开时候,经过司法厅,果然已经倒塌,断壁残垣,看着颇为凄凉。
章衡站着看了一会,又有雷霆霹雳响起,大雨继而袭来,赶紧找到自己的小母驴,穿过风雨,向着国子监方向而去。
“……腐朽的东西,不如助它一臂之力,助其倒塌,反而破而后立,否则始终会伤人……”
……
范无忌一脸的铁青,看着眼前几个气势跋扈的大汉,他艰难的道:“诸位都是无忧洞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现在却不讲规矩了,逼到我这里来,这是要强取豪夺么?”
几个大汉哄堂大笑起来。
笑歇,一個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道:“范无忌,无忧洞里什么时候有规矩,就算是有规矩,那规则也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就算数,现在是我们拳头大,那我们就是规矩,怎么,你不服气?”
范无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后面一个阴鸷汉子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范无忌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几个大汉是无忧洞里势力最大的几伙人,这些人与他不同,他范无忌的云中楼主要以收保护费为主,还会自己去做生意,而且也讲信誉,虽然也强取豪夺,但只要对方不乱来,他是会给别人活路的。
但这几伙人,拐卖妇女儿童,杀人越货,最为凶残,手下的人也最能拼能杀,也最不讲道义。
大家平日里互相顾忌,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地面上一直下暴雨,下面的沟渠早就泛滥成河,若不是无忧洞百年来不断地在挖掘,也有防范洪水的措施,他们早就被逼上地面了。
但即便是如此,无忧洞里也是被淹了八九成了,他云中楼这里地势最高,防水措施最好,终于被他们给盯上了。
范无忌压下心中的怒火道:“诸位,现在无忧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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