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徒儿年纪太轻,不知道轻重,这等抨击朝政的狂言悖语,还是不要外传较好,否则对他不利,这不是很好。”
吴育却是笑了起来,指着曽公亮道:“明仲啊明仲,你这担忧却是太多余了,当今官家岂是听不进话的人,现如今韩稚圭、范希文都已经去了西北,官家还让你修武经总要,种种措施还不能表明朝廷倾向么?
现在是士林还有人认不清现实,还对西北战事有微辞,认为打仗劳民伤财,还是觉得求和才是第一大事,正该有人站出来发声才好。
官家若是知道有贤侄这样的少年英才,唯有器重,哪里会有罪之的想法?”
曽公亮苦笑道:“官家我却是不担心的,但就是那些求和之人……”
王拱辰呵呵笑道:“那些人成不了气候的,贤侄这首词,需得广而告之,这士气正该鼓舞起来,明仲,你放心,若是有人敢抨击贤侄,我王拱辰定会击之!”
贾昌朝说得更绝:“章衡贤侄,你是不是还没有字,要不老夫帮你取一个?”
字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要么是父辈给起,要么是恩师所取,无论是谁,给人取字都表达了器重之意,贾昌朝要给章衡取字,却是有庇护之意了。
曽公亮哪里肯将这样的机会给让出去,闻言啐道:“伱这老货,也敢抢老夫的功劳!”
贾昌朝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当老师的畏畏缩缩,老夫都恨不得将章衡收到门下,你不护着他,老夫护着他!”
曽公亮又啐了一声:“瞎说什么呢,老夫正是担忧他的前程,才要如此,不过你们说得对,这事对章衡来说算不得坏事,有这首词加上梁园雅集,我这徒儿的前途再也无人能够阻断了!
不过子明兄说得对,我这三个徒儿也该到了取字的年纪了,他们父亲若在,这该是他们父亲来,但他们父亲既然不在了,我这当老师的,的确该将责任担起来。”
吴育笑道:“这也是一件大事,难道不用再请一次客么?”
曽公亮是和等人,今日请客已经让他心疼不已了,闻言道:“舞榭歌台,总被雨打风吹去……”
好家伙,活学活用了属于。
“……以后我也要少来酒楼,不好。”
曽公亮还给自己不请客找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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