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大家也都抢着干,但累也是真累。
曽公亮近乎摊在椅子上,忽而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该是自己的此子曾孝宽,曽公亮立即条件反应一般端坐起来。
——教子宜严,先正己身。
这是曽公亮从父亲曾会那里学到的。
下一刻曾孝宽便冲了进来。
曽公亮皱起了眉头:“平日里怎么教你的,怎么还这般冒失?”
曾孝宽被父亲训斥,却不见沮丧,反而是满脸的兴奋以及敬佩之色:“父亲,伱的眼光真是厉害啊!”
又有一人出来,却是曾孝宽的大哥曾孝宗,曾孝宗与曽公亮几乎是一個模子刻出来的,不仅貌像,连行为举止都是模仿曽公亮,见到冒失的曾孝宽也出声呵斥道:“孝宽,稳重一些!”
曾孝宽却是露出笑容,对自己的哥哥道:“大哥,还记得章衡吗?”
曾孝宗点头,拜师礼是他代父主持,又如何会不知。
曾孝宽献宝似的将一卷轴的一头递给曾孝宗:“大哥,你拿住这头。”
曾孝宗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拿住,配合曾孝宽展开长轴。
曽公亮笑道:“你今日去梁园,想来与会之人写了不少诗词?这里面有章衡写的?”
曾孝宽神秘一笑,缓缓将卷轴打开,这卷轴足足三米长,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曽公亮借着灯光扫了一下,发出一声惊疑声:“今天都有谁去了,这水准可不是监生能够写得出来的啊?”
曾孝宗探头看了看,一下子就被镇住了:“二哥,你不是说今日是你们同窗在梁园聚会么,难道今日梁园还有别的人在,这些是你们在旁记录下来的?”
曾孝宽本想吊吊父兄的胃口,但长期积威让他不敢放肆,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道:“这是章衡在诗会上写的诗词。”
曽公亮眼睛一亮:“他还有这本事,是哪一首,这上面的诗词质量都不错的。”
曾孝宽道:“这些都是。”
曽公亮愣了一下。
曾孝宗呵斥道:“瞎说什么!具体是什么情况?”
曾孝宽看着父兄的神色,知道此事不说明白了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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