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开封多名师,进学机会也多,那里更是有无数的教辅资料,到了那里,咱们考上的机会可就大多了……”
这一天,章衡说了很多,但章衎章術都没有再说话了,既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好。
章衡只能在心里叹息习惯的力量真是强大。
日子一天一天过,转眼间到了秋天,兄弟三人辛辛苦苦花了几天的时间将几亩地的稻谷给打下来,三人都晒成了煤炭,但将稻谷一晒一称,三兄弟脸上都失去了笑容。
……十二亩地拢共才收了不到五石稻谷。
如果是寻常年景,这十二亩地可以收到三十六石稻谷,交完税后,勉强可以让兄弟三人吃饱,但现在只有五石稻谷,连税都交不上了。
虽然早就对这个结果有所预料,但当现实真正摆在眼前的时候,人才真正感到绝望。
稻谷晒干没有几天,税吏便闻声而来,章衎苦苦哀求,哀求缓一缓,哀求明年再来收,但税吏在别家也少收了稻谷,心里实际上也是心急如焚,情急之下,与章衎相骂起来,甚至有人直接要动手,章衎拿着锄头便要拼命,被章衡给拦住了。
几石稻谷没有留下哪怕一颗,章衎绝望的哀嚎一夜。
但章衎毕竟是个极富有力量的人,第二天便满村子窜,希望和叔伯们借点粮食,但今年大家都歉收,谁又敢把家里的粮食往外借呢?
章衎自然是失望而归了。
但章衎依然没有放弃,第二天他说去浦城族里去借粮,一早上出发,可到了晚上都没有回来。
章衡害怕他出事,与二哥章術一起沿路寻找,最后在南浦溪岸旁找到了章衎。
章衡没有多问,坐下来陪着章衎坐了许久,到了深夜,兄弟三个才相互搀扶着回了家。
第二天,章衡还在睡梦之中,恍惚之中感觉有人坐在床边,章衡张开眼,被吓了一大跳:“大哥,你要作甚!”
脸色枯黄的章衎咧嘴一笑:“起来吧,粥做好了,咱们一起吃。”
章衡没有多说,赶紧洗漱,然后来到了饭桌旁边,二哥章術也起来了。
章衎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粥,章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