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
“嗯？”徐行疑惑地挑了挑眉。
观察到现象？
他扭头看向周围，赤红的城池中，到处都是飘荡的幽灵。
难道这就是现象吗？
丘筠直接说道：“那就是从我们进入这座城池以来，看过去的所有鬼魂幽灵，都是一副漠然、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关心地模样……有点像行尸走肉里面的丧尸一样。”
“……”徐行问道，“如果是在蓝星肯定不正常，但，这里是地府……地府有丧尸一般的鬼怪，难道还不正常？话说这里要是全都是活蹦乱跳的人，才不正常好吧。”
丘筠没有说话，而是拉住路边飘过去的一个皱纹横生的老太婆，然后递给她一百圆冥钞。
“送你了。”
被丘筠拉住时，老太婆脸色漠然，空洞的眼神里如同死寂，没有任何波动。
但，当丘筠拿出一百圆冥钞之后，老太婆的眼珠，突然灵动起来。
原本颤颤巍巍的身躯，突然就灵动有力，伸手唰地一下就抓走了冥钞，塞进怀中。
那双眼眸，似乎也多了一丝气息。
“……”徐行好像有点懂了，“意思是，他们这行尸走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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