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苏雅没有点蜡烛。
“你那边什么情况？”秦天先询问道。
“杜处长来找过我，要了天上人间所有人的人员信息。还问了有关秋果同志的一些问题。这些天，天上人间就来了很多特务，有特高科的日本特务，也有特务局行动队的，外面门口，后面都有人站岗，他们怀疑我了吗？”林苏雅心里没有底，如此架势，又询问秋果情况，已经非常接近自己了。
“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杜一明是挨家挨户走访秋果的目击情况统计出来的秋果生前的生活轨迹活动图，只能说，秋果同志还是不够严谨细腻，留下了破绽。他在这一带，兴许是你的原因，行动比较多，被杜一明给找出来轨迹来了。”秦天解释道。
“天呐。”林苏雅坐了下来，心里发慌，说道：“这个杜一明这么厉害吗？人死了还能找出这么多痕迹来？”
“他是老特务经验很丰富，尤其是查案追踪这块，他很是擅长。所以，你要小心了。”秦天提醒道。
“嗯，我知道，这些天我已经被盯了。”林苏雅担忧起来。
“天上人间的其他姐妹有共党吗？”秦天询问道。
“没有，就我一个。”
“她们知道你的共党身份吗？”秦天又问道。
“不知道，不过，她们对我是有点怀疑的，但只是怀疑。”林苏雅回答道。
“怀疑都不行，你应该知道特高科审讯女人的那一套方式，有多残忍，光木马的类型款式就有很多种，每一种，都会让人生不如死，每几个女人可以熬得住那种穿透之痛。”秦天解释道。
这让林苏雅更加担心起来。
“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要看特高科，特务局，从天上人间挖出多少线索来了。”秦天感慨。
如今，他和李奎两个人都是命悬一线，距离暴露，都只差一层薄膜了。
对于高兵，土肥原他们来说，兴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限接近敌人，所以他们并未兴奋；但对于秦天和林苏雅来说，敌人已经和你只隔了一层薄纱了，这让他们内心其实是无比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