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阮素脸又红了。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抢我吃过一半,上面不是有我口水吗?
梁劼自我感觉不错。你看,我只吃了半个,把剩下都留给你了。这是不是霸总的魅力?
散场,梁劼主动与班主攀谈几句。
“我觉得,兴剧博大精深,确实颇为高雅。不过有时曲高和寡,难免会筛选掉部分观众。”
班主轻摇折扇,面色犹疑:“那梁班主的意思是?”
“留影戏其实很多地方都比不过兴剧。非要说有什么胜过兴剧,也就是内容更贴近百姓。北方的游牧人,谁不讨厌呢?”梁劼轻叹一声,遥望北方。
梁劼离开以后,班主思量片刻,叫来几个戏班的重要人物:“明日起,我们演几出抗击北蛮的戏。大家有什么建议?”
“金沙滩。”
“碧血青天。”
……
“劼哥,成了。秋水轩改演打异族的戏了。”脑袋浑圆的石昆拍手大笑。
梁劼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可不想再去秋水轩受刑了。”
“劼哥,是不是秋水轩就成了你说的背锅侠?”石昆对这个名字记忆深刻。侠,多美妙的词汇。可梁劼说起来为什么这么嘲讽。
“放心,锅背定了。”梁劼颔首。
一旦秋水轩也开始演抗击北蛮的戏,那么北庭人的怒火一定会从影响力较小的留影戏转到影响力更大的兴剧上去。
呵,真当他低三下四去秋水轩示好,是他怂了啊?除了懒得与无穷无尽的戏剧团队干仗。他早就打定主意,李代桃僵,祸水东引,驱虎吞狼。
现在这两个爱给他找麻烦的家伙,自己斗去吧。
他,该认真赚钱了!
“对了,昆哥,你再帮我一个忙。”梁劼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龙王笑。
“什么帮不帮忙的。你说就是了。”江湖人石昆拍着胸脯说。
“你以义兄的名义,帮阮素出一次头。吓一吓她婶婶和堂姐。”
石昆颔首:“这个太简单了。你昆哥就是干这个出身的。要不要推她们几下,效果更好。”
梁劼笑意更盛:“这种事,当然是昆哥自己掌握了。我又不懂。不过阮东还小,对小孩子没必要凶了。”
阮东为阮素说了一句好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