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闷闷不乐地跟在堂姐和婶婶后面。左手则牵着自己的堂弟,右手夹着一匹布,还提着各种胭脂水粉和首饰。
她已经在家里待了快一旬了。上次与梁劼一起看了她那出一句唱词也没有听懂的兴剧,结果她说不想再来看了,就惹恼了梁劼。
梁劼就让她待家里,并且也再也不闻不问了。
他一定是很生气吧。
阮素嘟嘟嘴,轻叹一声,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堂姐有些不耐烦地说:“走快点,阮素!”
“哦。”阮素细声细气地应了,闷闷地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腋下的布匹,不觉一声轻叹。
布店的布,是可以送的。只是别人店里伙计已经去送上一家了,需要再等一等。可婶婶非要当场取走,要让阮素扛着走。
若是径直扛回家也罢了。堂姐一路还买这买那。
阮素也不过只是一个个子普通,力气不大的小女孩。走了这一阵,她也吃不住了。
“你诶什么!”婶婶猛然转过身来,柳眉一挑,恶声喊了起来。
“没,没什么。”阮素低下头,不敢回答。
婶婶却忽然炸刺起来:“哟,阮东,你这堂姐现在偷偷攒了很多钱了,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阮东,阮正的小儿子,阮素的堂弟。
阮素不敢应声,眼中满是委屈。其实她只是偶尔被大伯安排去店里帮忙,得了一点点小费罢了。
那天怕付治打梁劼,说了出来。回去就被大伯搜了去,还连带着婶婶和堂姐每天都要寻一个由头发落她几句。
她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偷偷存钱的。或许全部交给大伯才是对的。她其实看中了一支木钗。她的木钗已经很旧了。
唉,又不是不能用,何苦惹下这麻烦。
堂姐也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娘,你可别骂素素。素素现在攀上了一个贵人,我们可惹不起她。人家一个人可以在外面挣二两银子。我们娘仨出来买这么多东西,也不值这么多钱。”
阮素眼圈都一些红起来。这些钱最后不是都到大伯手中了吗?婶婶和堂姐这么说有什么意思。
阮素笨笨的,她想不通这些。
婶婶冷哼着说:“哟,说两句就哭了。好娇贵啊。”
堂姐笑得十分诡异:“娘。哭了以后,脸上水润。更漂亮呗。这不都说素素是这个家最漂亮的女孩吗?”
阮素拼命抑制住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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