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了。
只是,他不知道,麻烦已经找上了门。
拍片只用了一天。这种粗制滥造的留影戏,难点在于剧本。可梁劼一脑子乱七八糟的故事,根本不成其为事。
第二天,他撇下两个主演,自己独自一人去了茗香楼,这是去刷日常任务,霸总调戏小员工。
走进茶楼,他立刻感觉到不太对劲。
茗香楼又恢复成了那个静雅的茶楼,而不是前几天开播留影戏以后的热闹和喧嚣。
生意变差了?
梁劼有些错愕。按照他的想法,留影戏作为一炮而红的新事物,再怎么也该火上一年以上。哪怕是搞成先帝创业未半,怎么着大半年也该支撑下去。
这才不到一旬,就凉了?
自带疑惑走进茶楼,还没看个究竟,阮正就迎了上来。
最好用的晴雨表比比不上阮老板的脸。非要用一件东西来类比,那得是黑板。划重点的知识点,都在黑板上写着呢。
阮老板现在脸上写的就是忧愁,警告和期盼。
阮正递了一个眼色,示意梁劼赶快离开。
梁劼见阮正一副接头特工的模样,自己也不动声色,眼睛快速扫过大厅,不着痕迹地退了出去。
这一眼,他已经大约知道了怎么回事。
靠近雅间的位置,坐着三个人。皮靴,马甲,小袄。黝黑的皮肤,麦穗般的小辫。
北庭人!
梁劼走出茗香楼,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了一回。果然,如他所料,阮正也跟了出来。
“怎么了?”梁劼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想,一脸好奇的模样。
阮正表情颓然:“留影戏开罪北庭人了。”
不需要解释。解释本身也只是狡辩。
关于古大郎的故事,梁劼硬加了一个背景,引发了黑鞑人杀古廉父亲的情节。作用当然不只是为了拓展故事背景,便于加戏。
其中有一点,就是奔着借现实中北庭人与大乾人矛盾的势。
前朝北方威胁,黑鞑。隐射的就是大乾北方威胁,北庭。
观众看古廉父亲死于黑鞑人,必然会比看死于小混混的认同度高。看古廉爆种杀了一队黑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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