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厅所有人:“这确实也是一个劣势啊。”
换作有梁劼同样认知的人,肯定会觉得胡说八道。人就不能单独来看留影戏吗?这和茶客有什么必然联系?
可阮老板不会。大家的认知有着一层坚固的壁垒。在大乾,戏剧与茶楼相伴而生。
正宗的茶楼,主喝茶,辅看戏以及各种表演。隔壁的勾栏,主看戏,辅喝茶。就没有不喝茶,光看戏的地方。
阮老板无语了,他是被梁劼的理由彻底压低了一截。
梁劼扶着柜台,身体前倾,声音略微低了几分:“阮老板。你是茶楼,不是勾栏。平时偶尔上门卖唱的,你又能收到多少分成。我们可是长期合作。”
“长期合作嘛,茗香楼也可是算是我的娘家。我可不是泼出去的水,对自己的娘家还是很看顾的。”梁劼笑着挑眉。棒子打完,该喂一点胡萝卜了。
阮老板没有表情地看着梁劼,焦灼的眼神则显示出他很急于听到这个好处。
“许康辞职了。茶楼一应杂务都落在了那两位兄弟手上。着实辛苦了。这样,每个月,我额外支付他们十两清洁卫生费。”梁劼做了一个扫地的动作。
“清洁卫生费?”
阮老板默念着。虽然是个新词,但其意实在不难理解。他脸色一变:“给他们做什么?这不是正该的吗?再说还有素素。”
梁劼嘴角微微勾起。看吧,这就是套路了。黑心老板最怕什么?最怕不是少挣钱,而是员工可以多挣钱,比他少挣钱,还让他难受。
现在阮老板哪还有工夫关心其他事,只对他拿出十两银子便宜两个伙计而有些激动。
梁劼慢悠悠说:“当然,这清洁卫生费,对是整个茶楼而言。该怎么分配都是阮老板说了算。钱只到阮老板手上,我断没有替阮老板奖励伙计的道理啊。”
阮老板松气点头:“对对对,是这个道理。”他已经拿定主意贪墨这十两了。
梁劼心中暗笑,说:“那两个兄弟我不管。阮素,我要请她来帮我。以后她就算是我的伙计,阮老板可以省一份工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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