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也拍不起来。这钱还不知道怎么挣呢。”梁劼不动声色地继续开始吃油条。
“老许,干啊。你在茶楼端茶送水有什么意思?”石昆一掌拍在许康肩上,吓得这个瘦弱的孩子把油条都给掉在了地上,只能无辜瞪大清澈的眼睛。
“别傻了吧唧的啊。昨天你不在雅间里。那可是都夸你剑法耍得好!当然,只夸了你剑法啊,没别的了。倒是我,我那招闪烁,真是让人激动。”石昆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就是有点傻。
梁劼瞟了一眼仍在犹豫的许康。对付老实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讲道理。
老实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从小就希望规则和正义大于一切。不会使用超出规则和正义以外的手段来做什么。
这个时候给他一顿现实的毒打就好了。
“算了,不要逼小三。人各有志嘛。我们再去找一个耍剑耍得好的人一起干就行了。只可惜……”梁劼上了一点眼药,顺势吃饭,恶意断章。
耍剑耍得好的人,是这么容易找到的吗?
“只可惜什么?”断章狗横行,只因为这方法真的很好用!石昆上钩。
“只可惜,我们换人演王大锤,之前积累的观众缘,白费了。可惜啊,又得从头开始。”梁劼一顿阴阳怪气。
搞娱乐的,哪有什么好人。
石昆一把扯住刚刚捡起油条的许康领子:“老许,茶楼那边别去了。一起搞留影戏。不然老子打人了啊。”
梁劼微微颔首,这工钱不白发。
许康点头:“晓得了。”
许康答应得容易,不是说许康现在还像昨天一起吃饭前那么怵石昆。而是他纠结的时候,这份暴力就是打破平衡最好的手段。
“那吃完饭,我们就去茶楼,看看今天的放映情况,顺便小三把工给辞了。”梁劼像个没事一样,若无其事地抹嘴,起身。
“对了,昆哥。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五爷。”梁劼很随意地问。
他可没忘记,有个五爷要对付他的事。
之前懒得理会,是因为他原定今天跑路。那兴原府的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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