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坐起身想看雪、却一眼看到腿上的银针时,立刻就后了悔,即刻就要收回旨意。
“报!!”
殿门外,传来紧急奏报之声。
“安王押解戚桓翼等将领回京半途,受雪崩所阻,寸步难进!”
老皇帝仰面躺下,心脏狠狠地颤了几颤,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错了,他错了,这真的就是天罚,真的就是!
此次暴雪,其实钦天监早已向他禀报过:京城范围内并不十分严重,倒是汇城至京城的半途,比京城这边的雪下得更大。
一切的一切,早有征兆!
老皇帝来不及抹把额角也渗出的冷汗,喘着粗气,心肝儿颤颤着,不敢再收回旨意,还赶紧追加了另一道圣旨。
“着安王撕毁和谈契约。赔银的一部分,给戚桓翼,让他给将士们补发两倍军晌、三倍抚恤。每夺回一座城池,重赏。着安王督战,若有懈怠畏战者,格杀勿论!”
而当他所有的命令下完,雪,彻底停了。
堆积聚压了几日的天空,乌云分散移开,月亮露出大半个脸庞,让清冷的月辉与地面的白雪交相辉映。
老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兀自心有余悸,不敢想象如果继续坚持会有怎样的后果。
……
成功了!!
醉香酒庄内,随着卫六传回的消息,一片欢呼。
赵云义一蹦三丈高,差点儿把这简易的屋顶蹦个对穿。
杜景辰欢呼着想抱晏旭,才发现与他之间隔着个赵北晴,便抱住卫三,傻乎乎跳着转圈。
侍卫们相互击掌、对拳、捶胸,再朝夜空用力扬拳。
鹅梨和月芽喜极而泣。
晏旭,也终于松开了紧攥的手指。
这才发现,早在不知不觉中,抓握的是赵北晴的手。
感觉自己手心都有汗,晏旭忙在衣袍上抹了抹,视线闪烁着挪开,耳尖发热。
刚想道歉,又被汹涌而来的咳意止住。
顿时让也听到成功消息、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与他的手不知何时握于一处的赵北晴,忘了羞涩,急忙去端来温水。
晏旭仍有些不自在,却见人家姑娘坦坦荡荡,遂也一笑,自然放松。
待咳意止住,煮锅已架起,十几人不分高低,团团围坐,开庆功宴!
只有王勋气得掀了桌子,还把老腰给闪了。
但到手的鸭子不能飞,到兜里的礼物他也不想退,还急忙让抬着他去到隐蔽的宫门处,再露着脸转到宫门正门前,再慢吞吞往家去。
想营造出:是他说服陛下改变了主意的意思。
起初,王勋成功了。
那些送过礼给他的人,还挺感激。
但王勋的得意没有超过一个时辰。
街上就有流言传开。
“你说是王太师求的情?可别扯了吧,我可是听说:是龙脉有变,引得那位突发恶疾被吓到才……”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听说的。还是我三姑的舅舅的姥爷的弟弟的儿子说出来的。他可是御医。”
“嗐,我还听一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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