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含蓄内敛、却又行云自然,真真是见字如见人,扑面而来。
字像,骨更像!
所以这么强的模仿能力,才能模仿得像那个人的字迹吧。
赵北晴有点儿恍惚。
而赵云义则用力揉搓几下眼睛,再看,再揉,再看……
这要不是他亲眼看见是晏旭提笔写下,当真就会以为是阿爹亲笔所书。
他退了半步,一边捂脸,一边摇头:“我爹没有这么好的文采。”
只能用这个强行挽尊了。
赵北晴在恍惚震惊后笑开,笑得雪肤小脸如桃花瓣儿层层绽开,看向晏旭的目光,如湖面辍满星辰。
“用这么好的文采去呈表,更能体现出我爹他在西南有多安心诗书而非战事。”
晏旭回之以微笑。
此言,正中他下怀。
赵云义钻出帐篷,冲着乌漆漆仍不断流泪的天空就是一声暴吼。
“我才是我爹的儿子,亲的!”
又被一道滚滚天雷给震得滚回帐篷。
心里,却奇怪地舒坦了许多。
自己这个儿子当得不怎么好,那以后就好好表现,以慰爹心、以作描补吧。
逗得赵北晴直笑,摸出自家阿爹的备用私章,扣在了奏章的一角。
这是她做好出门准备时、就考虑到必要时候会用上的。
而晏旭呢?
在避雨的时间里,晏旭又用一柄小刀,用竹节,雕刻出了个巴掌大的手玩把件。
其上,仍用西南侯爷的笔迹,刻写着一段平和意义的经文。
其表,用烤软了的树胶薄薄地糊上一层,显得可爱又肃穆。
让其与那奏章一样,表达出:战事非我愿、只期宁与和的向往意境。
不过分、不张扬,隐隐流露,还带着一丝丝沧桑疲惫之感。
看得赵云义都想将这竹节摆件给强行留下了。
看得赵北晴也想抢。
怼自家哥哥的理由还相当充分:“晏旭送你的尖耳猫荷包,你就没有保管好。”
赵云义面红不服。“那是阿娘非要抢走的!”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阿娘非得拿走那个,弄得他一直都不敢在晏旭面前提起相关。
晏旭其实早已猜到,所以也没有问过。
见他俩都很喜欢这种小把件,便宽慰二人:“等有空我再雕刻两枚给你俩便是。”
京城的冬日,也有最适合雕刻这种小玩件的竹子。
“那我要大雁形状的!”赵北晴立刻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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