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尤其是这近深夜时分。
好在,到底是皇子,一般都不会被拒绝。
且他言明了是急事,父皇就一定会见他。
“对不住建王爷,陛下正在接见王太师,早前便有旨意,今夜不再见任何人。”守门将领躬身回禀。
赵鸿建仿若被兜头泼了一盆水,还是冰冷冷的寒水。
他抬手就想掀开这守门将领、想仗着王爷身份硬闯。
可冲动只在一瞬,他又强行按捺下来。
敢闯,血溅五步,尤其是皇子!
他只能强堆笑颜、勉强维持住风度,转身,慢慢踱回车辇。
手捂胸口,气得心脏都隐隐作痛。
来不及了,最后一招也失败了!
王勋,王勋怎么会在宫里?莫非……?
这念头闪过之时,赵鸿建坐直了腰身。
他还有机会!
王勋寅夜进宫,绝对还不清楚太子的打算。
应该就是也在担心事态闹大,在和陛下谈什么交易。
那陛下对乡试舞弊案的判决旨意就不会被改变。
那跳出来的太子也好、英王也好,统统心血白费、白白表现一场!
而自己,在外人看来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这种时候,就反而会被视为:稳得住、沉得住。就会对他更有信心。
赵鸿建低声笑了出来。
心不痛了、头不疼了,全身心舒泰。
“放了那名死都不招的投文女子,再跟着她,找到高才。”
赵鸿建笑了个痛快之后,下令道。
他还是要找到那名高才,还要用其在明日早朝太子失败后好好登个场。
毕竟陛下只要不改变主意,书子们就还在等待不是?
那就轮到他来好好收个漂亮的尾了。
……
而王勋,的确对太子的打算一无所知,的确就是因着等待事件、来和陛下谈“交易”的。
“陛下,”
受到陛下优待,与陛下同榻正在小几上下棋的王勋,在说了几件政事后,仿若不经意地提起了等待之事。
“老臣进宫之时,就见英王殿下正在安抚和照顾那些书子。”
话,点到为止。意在提醒陛下注意到英王这企图拉拢人心的手段,也是在提醒陛下:英王在违抗旨意。
以引起陛下对英王的反感。
“哼,他倒是不将朕的意思放在眼里,到底是翅膀长硬了。”
老皇帝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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