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夜之间,就让陛下改变了主意?不再让他们游街示众了?
没敢想陛下会放他们出去。陛下不会那么蠢,这个节骨眼儿上放出他俩,他俩只会火上浇油。
“或许,有老臣帮我们说好话了吧?”沈昌不由暗暗揣测。
如果游街导致书子们的反抗情绪更加激烈、使事态迅速扩大,那陛下在老臣们的建议下,会考虑停止也不足为奇。
童望烈却摇头。
“如我们般有血性的臣子早已都退出朝堂,如今朝中都剩下什么?嗤,行尸走肉尔。像那个乔涟溧一样。”
“真的全像他倒好了。”沈昌整理着长须,沉沉出声。
那个乔涟溧,像条趴窝的虫。却好歹没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想做什么事。
要是有人因正义捅咕他一下,那他就会咕蛹一下。
不多不少,就一下。若是咕蛹成功,他不抢;或是咕蛹失败,他也能全身而退。
不捅他,他就趴着。
总之,比那些一直蹦跳着的蚂蟥们强。
童望烈和詹士群,就因乡试舞弊之事捅了他一下,他就咕蛹到了陛下那儿。被陛下挡回来后,他就重新趴下。
不会如童望烈和沈昌一般激烈、冲动、勇猛。却恰好适合那个朝堂、现在的朝堂。
童望烈被沈昌的形容给逗笑了。
也不再与之争论,只去到铁栅栏边,扯起嗓子问狱卒:“今日怎么不抓我们去游街了?”
沈昌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得了好处不憋着还主动送上门去问,难怪这个童望烈只能呆在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
不过这个答案……沈昌也很好奇。
毕竟承了别人的恩,要还的。
就听狱卒不耐烦道:“擎了好还吵吵什么?你们昨晚见过什么人自己不清楚吗?”
晏旭?!!!
童望烈和沈昌相互震惊一脸、震惊对视。
怎么可能是晏旭?!
小小晏旭,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夜之间就说服陛下改变了主意?
怎么做到的?他连宫城门可都无法靠近!
难道说?
是晏旭连夜叩开了哪位老臣的府门,苦苦哀求着求对方以死冒谏、叩开了陛下的牙齿?
这倒像是晏旭那个小酸腐会做之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