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们齐齐应声,再没二话,该掏银的掏银,该干活的干活。掏银的心里舒坦,干活的心里也舒坦。大家谁也不嫌谁出的多少,无论是银还是力。
其实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只是得有这么个有份量的人说出来,而且得说的好听、说得漂亮、说得人心服口服。
晏旭自己却发愁:论银力,他还行;论干活,他这小身板、破体格……
见一些人亦如自己般,不知是该出银还是该出力,便拉了他们一起,都出五两银,再去干点轻省的、力所能及的活计。
于是,皆大欢喜。
晚间,馆内搭起一排环形的长桌、长凳,中间燃上大大的篝火,每张长桌上,最省事、也最能令大家开心的煮锅摆起,一份份洗好整净的食材,放在小筐里,端上来。
川菜啊,谁不爱?火锅啊,爱上加爱!
还特意摆在正院与大门之间,香飘十里,十里同醉。
馆所四周负责封馆的兵士们,闻着那又香又辣馋得人直流口水的香味儿,再低头看看自己碗里的米饭和炖肉,顿时都觉得自己清汤寡水、食欲全无、难以下咽。
“这到底谁才是被封的那个啊。”有兵士嘟嘟囔囔。
里面大快朵颐、欢声笑语,还伴随着歌舞阵阵。
外面呢?寒风瑟瑟、孤形苦影,还不能坐着。
似乎他们不是封锁,而是在守卫。莫名由强势,转为了弱势。
不由都拿眼神瞟那名校尉,心里都在埋怨那厮多嘴多舌,还没什么用。本来只可能封一时的,这下不知要封多久、要被馋多久。
那校尉被瞟得如芒在背、难受得不行,索性就端了碗,去到背光处躲着点儿。只是也吃不下了,就放下碗,又冲院里喊话:“詹馆长,交一个就行,立马撤兵!”
然后……
就听到詹馆长为奏琴起舞的考生们大力叫好:“好曲、好舞、好乐,来,再来!”
校尉:“……”
他奶奶的,再不让你们的人出来采买,看你们吃了这顿,下顿会不会吃土,哼,到时你求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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