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旭不踹了,他知道刘管家在说实话。
可他母亲呢?到底哪里去了?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晏旭急得浑身冒汗。
而那两名人证秀才、两名诬陷小胖墩的人,被侍卫拎出来的时候,八条裤腿还嘀嘀㗳㗳的……
侍卫还嫌弃,拎老远,扔好快。“还没用刑呢,祖宗十八代都快交代干净了。”
这样显得他们很没用啊。
这四个“没用”的人,飞快地承认了是被收买,老老实实签字画了押。
却仍旧没有关于周氏下落的。
容燕苓则嫌弃地扇了扇手,嫌弃这公堂被弄得臭烘烘。
她跳下堂案,一根手指勾了勾,“陈县令是吧?来,你来判决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陈文轩塌着腰上前。直到摸惊堂木,背才挺了起来。
“刘管家诬陷杜家贪银毁契、恶意举告,本官判你受五十杖刑、三十嘴板、脏银赔付杜家、入狱五年!”
“张秀才、李秀才,收受贿赂公堂作伪。自此革除你们的秀才功名,永不准再考科举!罚你们赔偿杜家二百两纹银、各受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王麻子、钱串子,受人钱财、栽害侯府世子,以下犯上、胆大包天、罪大恶极,本官判你二人:斩立决!”
判到这儿,陈文轩顿住一瞬,而后咬了咬牙,再继续。
“曹宏鹏、曹宏鲲,只因与三个孩子当街发生口角,便含恨报复,所用手段,无不极度阴狠凶残,更是企图祸害他人全家。本官判处你二人:绞死之刑!”
风雨之声忽然停止。
冒雨前来听审的百姓们,包括关心杜家特意赶来的街坊四邻们,一瞬间欢呼雀跃、鼓掌相庆,人少声大,仿佛再无阻滞般响彻天地。
就连衙役和侍卫们,也“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将这畅快淋漓的声音,融入、扩大。
“我要努力读书,我要做官、做大官、很大很大的官……”
听着那些愉悦之声,也觉自己松快了半分的晏旭,就听到了杜景辰口中发出的喃喃之声。
他转过头,就见杜景辰两眼放光、充满斗志和力量。
抬手搭在其肩膀上,晏旭用力握了握,提醒道:“想做便去做,只要别踩线。”
不踩线,虽然迈向理想的每一步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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