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发出得得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哎呀，早上七点吧。”
“你找他有事吗？”我继续问。
“老贺家里不是有几亩苹果地吗，我正好也是开水果店的，所以我想问他今年的销量有没有着落，没想到刚到他家就看到了这种事。”
申尚人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躺在一边的贺素烨，又是一个冷颤。
我面带微笑的说：“行，那谢谢你了申大哥，一会我们事务所的探员会去你家详细了解一下，你配合就行了。”
“好，好，一定配合。”申尚人连连点头。
就在申尚人离开以后，肖法医走了过来，对我说：“我怀疑贺素烨被人迷晕了勒死的。”
“不是说上吊吗？”我有些纳闷。
当然，我并不相信，一个双手双脚都被人绑起来的人，还会自己上吊。
对勒死和上吊的人，我没有太明显的区分能力，所以对肖法医的说法很好奇。
“勒死和自己上吊死的人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一旁很久没有说话的若温婉，此刻却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一征，狐疑的问道：“你还懂这个？”
“这个不小意思吗，你过来看。”若温婉招呼我过去看贺素烨的尸体。
讲实话，我对死人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没有见过死人，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难不成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贺素烨的面部表情。
给人一种非常安祥的感觉，好像死的时候一点痛苦都没有。
若温婉说：“你看他，没有一点表情，这说明死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人勒他，正常人自杀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呢，还有他的双手。”
若温婉将死者的手掰开，这一掰才发现，居然没反应。
这是死了太久的表现，尸体呈僵硬状态，是正常现象。
我连忙上去帮忙，两个人合力才把贺素烨的手掰开。
若温婉指着他的手说：“你看他的手有什么不同吗？”
我仔细上前一看，惊讶的说：“没有勒痕，说明死前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