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任吃,酒水任喝,个个都大块朵颐,开怀畅饮。
“哈,真是阶级分明,你看楼上那帮纨绔分子,有桌有椅,还有人伺候。”程圆圆不满的看着二楼的贵宾席。这个开放式双层宴会厅,从一楼可以看到二楼。高飞他们正好坐在二楼靠栏杆的位子,“我们起早贪黑为他们工作,吃饭还要站着,真不公平。覃姿,喝瓶酒,来个一醉方休,忘掉这个不公平的世界。”程圆圆一瓶啤酒饮尽,又拿起第二瓶,还递给覃姿一瓶。
“我不会喝,喝不了。”覃姿已经脱掉跳舞的长裙,换上了司庆t恤衫。她摆摆手拒绝了,因为她滴酒不沾,喝酒的经历仅限于小时候爸爸用筷子在白酒杯里蘸几下,让她舔一舔,还辣的她直吐舌头。
“喝不了,就用来漱口,反正是那帮孙子掏钱,不喝白不喝,给他们喝光喝尽。”程圆圆冲着二楼嗤之以鼻。
覃姿抬头望去,正好看见女影星依偎着高建,两人谈笑风生。一阵酸楚无端涌上心头,她接过程圆圆手里的啤酒瓶,喝了一口,苦苦的,涩涩的,凉凉的,有点解渴,还不算难喝。